周不言面色一变,急忙去查是不是有毒,怕楚星辰也吃了出现问题。
可他去查没查到有毒,楚星辰也好好的,后来发现心跳又正常了,也就没管了。
他不知道他走了以后,晚冬还和楚星辰说了他送的那个手套的趣事,“周公子拎着血淋淋的皮子过去绣房,把绣房的人吓得不轻,他那是第一次去绣房,绣房的人还以为他要杀人,后来才知道是要给您做手套。”
楚星辰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哭笑不得,“所以晚冬你早就知道他要送我的礼物了?”
“婢子是知道了,不过婢子想着殿下不知道收到了才惊喜。”
“是这样没错。”楚星辰点点头,这手套确实保暖而且一点都不笨拙,戴上就不想脱下了。
不想脱就不脱,楚星辰直接带着睡着了。
周不言看她这么喜欢,看看她睡着后,脚还得去找汤婆子的样子,出去继续伏击。
后来楚星辰收到了和手套一样材质的袜子,就忽然被放在楚星辰的**,虽然没直接交到手里,但一看就知道是周不言送的了。
楚星辰过完生日,本来奋起和女皇学习处理政事,结果才下午就又到了听雪红楼。
不是她不信守承诺又忍不住来玩,而是听雪红楼发生命案,头牌被人害死在房中,死相惨状,而楚星辰和凌洲也被列为嫌疑人了。
只能说运气太差了,去了一次还牵扯到命案中,萧忘接到宫外的消息也是无言。
“加上听雪红楼的,还有三家红楼的两名头牌被杀,更重要的还有两名女子连累被杀。”
“因为两名女子的死,还涉及太女的名声,大理寺直接负责此案,殿下也得去配合以证清白了。”
楚星辰:“...大理寺卿会去吗?”大理寺卿认识她啊,去了社死。
“不会,如今重要的是外面谣传是太女殿下杀的人。”
外面都传得不像样了,什么太女杀人成性,性子暴虐,偏喜欢红楼男子,争风吃醋才将女子也杀了。
“殿下,不能小看这样的传言,流言说的多了,有些人会相信,还会有人趁机做下恶事,再推到太女头上,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查清。”
楚星辰:“...我知道了,不过那天晚上其实我们去的时候,有一个被大家猜测说是太女的人来过。”
“这是重要的线索,大理寺那边肯定不会放过。”
楚星辰和凌洲就如同犯错的孩子,被家长萧忘和沈苍竹送到了听雪红楼。
怕遇到熟人,沈苍竹和萧忘留在马车上,楚星辰和凌洲独自进去。
他们再次看到了云雀,云雀手上直接戴上了手铐,因为据说有人看到过他后来进过头牌房间里。
楚星辰和凌洲走完过程,被一起带回了大理寺后,嫌疑人重点被放在云雀身上。
“你就是送走他们后,趁乱直接去杀人的,现在证言都指向你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是我,我是去了白鹭的房间,但只是给他送东西,我去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云雀辩解却没用。
眼看着就要上刑,云雀咬牙开口,“我说了不是我杀的,我见过白鹭的尸体,看他的尸斑他可能根本不是夜里死的。”
“尸斑?为了脱罪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负责审问的官员根本不信云雀的话,一个红楼男子又怎会懂这个,“我们已经请仵作看过尸体。”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找的仵作如果推断是晚上死的,那只能说明他看漏了。”为了给自己脱罪,云雀只能自曝身份了。
“我进红楼前是仵作,我家世代都是仵作,白鹭的尸斑不正常,如果让我好好验一下,我就能推断出他的死因和死的时间。”
楚星辰意外挑眉,没想到云雀竟然是个法医。
谁都知道准确的死亡时间多重要,她有些期待他的发挥。
因为楚星辰的期待,云雀最后终于得到了一个在大理寺仵作的旁观监视下,自己验尸的机会。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白鹭他不是那晚死的,而是第二天死的,具体的死亡时间推测不出来,但这个结论已经改变许多了。
不止白鹭的死亡时间,另外的受害人的死亡时间也有问题。
大楚仵作没有先进的设备仪器,但厉害的仵作自有一套传家本事,云雀就是其中的一位。
大理寺的仵作只能承认,云雀说的也极有可能。
按照新的死亡时间调查,很快就发现了新线索,那个所谓很像太女的假太女就映入了眼帘。
之前推测的死亡时间,她都有不在场的完美证明,可死亡时间命令变了之后,她嫌疑就很重了。
被带到大理寺后,这位假太女的皮披不住了,还调查出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最后真相曝光。
三个头牌都是假太女所杀,她是来报仇的,因为她姐姐就是被红楼的某个头牌骗了死的,她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的,就全杀死。
利用太女的身份也是巧合,被误会本来她还很惶恐,可之后就有人给她送了好处,她渐渐发现了这身份的好处,就一直没解释。
大理寺审案迅速,当晚就将案件审清楚了,楚星辰第一次直击这种一波三折的案件,就混在围观的百姓中一直看到结束了。
大理寺办案审案时,一些百姓非常关注的或者一些典型案件,就会允许老百姓去旁听,这次也不例外。
风安城百姓或多或少都来看过,案件审完了,他们讨论着就走了。
楚星辰看完了才发觉站了一天,脚都僵硬了,跺了跺脚,“好冷。”
“就这样就受不了了,还穿得这么厚呢,你要是在北疆,早晚冻成冰人。”
凌洲不止吐槽,还跟她炫耀,“我的手一直都是暖和的,不像你的,你求求我,我就给你抓我的手。”
楚星辰:“...凌洲你没救了。”
他要不是被包办婚姻了,一辈子也别想有女朋友,往后他出了宫可怎么办。
楚星辰刚要说话,就被人撞了一下,是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的老人家,手里的信也被撞掉了,楚星辰弯腰帮他捡起来。
老人刚要接过,忽然满怀希翼道,“这位小公子能否帮忙看看信,这是小儿从北疆寄回来的信,偏小老儿不识字。”
“可以。”楚星辰爽快答应,“您儿子在北疆?”
“是。”老人说他儿子在北疆军营,楚星辰帮忙将信念了,老人家听得眼睛微红,又厚着脸皮问能不能帮他写个回信,就在旁边的茶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楚星辰和凌洲觉得简单,没多说就要跟着老人去,没注意到老人眼神瞟向旁边,这一刻他眼底满是邪恶和贪婪。
一个男子看到他眼神,先向茶楼走去。
片刻后,茶馆包厢里响起了兴奋的声音,“这姑娘有这绝色容貌还以为女扮男装能骗过我,我一眼就看穿了,还心软跟着我来了,这下子我们可以好好将她租出去了。”
“是啊,她还年轻,如果租一年就生一个,那完全可以租二十多年。”
“这小伙子也不赖,他气质难得,卖到红楼能挣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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