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团子“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四个能量弹,只有一个是空弹,居然就被他拿到了,运气好差,命好苦,呜呜呜。
江苏苏更慌了,“大姐,这该怎么办?”
江芸看向某位爷,但某位爷似乎并不打算安慰儿子,她无语,抱起肉团子直接塞进他怀里,转身就走。
“哇,连娘亲都不要麒儿了,麟儿是个可怜的宝宝。”肉团子哭得更加悲伤欲绝,眼泪跟泉水一样往外涌。
沈凌霄加快脚步,抱着儿子来到江芸身侧,江芸想甩掉他,可是无论怎么走,他都能轻松地跟在她身侧,不落下半步。
肉团子抽抽搭搭地在她耳边问:“娘亲,是不是麒儿被炸得太丑了,所以你不要麒儿了?”
这孩子又开始缺爱了,江芸头痛,甩不掉沈凌霄,知道这孩子再问几句,她不答的话,肯定又会哭的,只得道:“没有,娘亲刚才打累了,抱不动你,所以才会这样子。”
“真的吗?”肉团子可爱地眨了眨眼睛,心情终于阴雨转晴了,一个劲道,“那娘亲你不准离麒儿太远,娘亲你近点,再近点……”
随着他的近点近点再近点,江芸不得不一点一点地向某位爷靠近,然后一个不注意,就“靠”到了某位爷怀里去了。
“沈凌霄,你要不要脸?”被沈凌霄搂进怀里,江芸很不爽地挣扎,“放手。”
“芸儿,你再不乖,麒儿又要哭了。你是他娘亲,不能总是把他惹哭的。”沈凌霄垂眸看她,很是满足,又一本正经地教育着。
肉团子也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的,麒儿又要哭了。”
江芸彻底无语了,什么叫无耻,这就是无耻的典范。
“喂,前面那一家三口,请注意点影响哈,后面还有人呢,真当我们不存在啊?”夜风阑看不下去了,不满地摇着扇子提醒。
虐狗是吧?问题是,他们是人,不是狗啊,所以,这样真的好么?
同样走在后面的江苏苏,脸微微一红,抿着唇,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夜风阑一眼,一行人渐渐远离山洞,很快回到幻雾迷泽外面。
江芸趁沈凌霄不注意,唤出雁妖,领着江苏苏和于蛟上了雁妖的背,离开了幻雾迷泽,将沈凌霄父子和其他人扔在后面。
雁妖飞过冰原,快要到达鬼府之时,江芸看到下方冰面上有人,是心月夫人母女带着玄晶棺。
玄晶棺上系着绳子,心月夫人将绳子搭在那边没有断臂的肩膀上往前拖着,另一只手的袖子空****地在空中飘扬,轩辕月在后面用力推着玄晶棺。
因玄晶棺特别重,冰面难以行走,母女二人前行得非常艰难,轩辕月边推着玄晶棺,边注意着母亲有没有摔倒,一看到母亲脚下打滑,便快速地跑过去扶母亲。
雁妖在上空旋转,江芸默默看了一会,有些同情轩辕月,很快,轩辕月便注意到了他们。
江芸让雁妖落于她们母女前面,大方地从雁妖背上下去,轩辕月立即拔剑护在母亲面前。
“不必着急,我若是想杀你母亲,在冰墓里便杀了,而且你觉得你能挡得住我。”江芸淡声道。
心月夫人朝江芸吐了口唾沫,因失血过多的原因,她的脸色特别苍白,轩辕月将剑收了起来,道:“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江芸就喜欢跟这样的聪明人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知画是不是你们的人?”
“知画?”轩辕月皱眉,想了一会,才记起这个人,干脆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我信你。”江芸没再多言,转身上了雁妖背上,往鬼府飞去。
知画不是她们母女的人,那只有一种可能,是黑衣人的人,江芸率先回到玄晶宫,悠闲地喝着茶等沈凌霄等人回来。
“明王殿下,能不能先给我们兄弟一些吃的。”很快,外面传来南宫武苦哈哈的声音。
紧接着,沈凌霄带着儿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南宫武南宫傅,没有夜风阑,江芸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于蛟,把南宫家两位少爷带上,跟我走。”
话落,直接从沈凌霄身边擦了过去,留下一抹淡淡的自然清香,无视他们父子二人。
于蛟道了声“是”,走到南宫武南宫傅面前,“跟我走吧,别让我动手抓你们。”
南宫武和南宫傅看向沈凌霄,沈凌霄脸色沉如墨,没有开口,两人只得乖乖跟着于蛟走。
知画自从那日给黑衣人报信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一边等着黑衣人的消息,一边想着该怎么报仇,突然,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了。
知画下意识地,将那只毛绒绒的猩猩大爪子藏到身后,看清踹门进来的人是江芸后,眼里闪过恨意和恐惧,猛地站了起来。
江芸直接在屋子中央的椅子上坐下,顺便踢了另外两张椅子到南宫武南宫傅面前,“不必客气,随便坐。”
随便坐?这女人有这么好吗?南宫武南宫傅有种随时待宰的心情,战战兢兢地在椅子上坐下,不知道江芸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知画虽恨不得杀了江芸,但此时,还是不得不毕恭毕敬地来到江芸面前行礼。
“知画,我问你,你的主子到底什么来头?”江芸直接问。
知画一惊,赶紧掩下眼帘,“宫主,您、您在什么?奴婢的主子,就是宫主您啊。”
“不是吗?”江芸点头,“我料到你也不会如实说的。”
知画眼眸垂得更低,“奴婢不知道宫主要奴婢说什么。”
“没事,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江芸手从背后伸了出来,将一个布袋扔在地上,系着布袋口的绳子松开,一条七彩蛇从里面掉了出来。
知画大惊,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彩虹蛇?”
“放心,它已经死了,不会有危险了。”看她吓得花容失色,江芸好心地道,知画一听,大大松了口气。
“不过呢,这蛇虽然死了,但毒还在。”江芸又补充道,知画那口气刚松完,吓得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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