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在上京(七)

第一百二十四章 在上京(七)

热水袋渐渐凉了,手脚冰凉又畏寒的她把自己蜷成虾米状,还是觉得冷,发现身边有一个源源不断散发出热气的物体,自发地就靠了上去。

真是暖和啊,她满足地蹭了蹭,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陆彦整个人僵在那里,一下又一下努力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狂野的心跳,深爱的‘女’孩就躺在身侧,玲珑有致的身材还这么大喇喇地巴在自己身上,没有冲动和‘玉’望就不是男人了,可问题是自己又不能做什么。

靠!自己真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啊!悲愤的他难得说了句脏话。

陈竹一夜好眠,他却只能咬着被子哀怨地数羊到天明。

她满足地睁开眼,昨晚实在睡得很好,自从那天晚上发生了那件事后,表面上看没对她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实际上她似乎对黑夜有了一种特别的恐惧。

晚上睡觉一定要亮一盏小灯,就连去厕所都要一路灯火通明地过去,睡眠更是浅得要命,常常会莫名地醒过来,然后僵直的身体直到天明。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李明清发觉了她憔悴的原因,干脆每天晚上都到她的房间陪她一起睡,才有了改善,但像昨晚这样高质量的睡眠,还是第一次。

她盯着陆彦的睡颜,刚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个小学生呢,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和自己当年的想法不一样的是,他居然真的没长残,还越发的清俊秀气了。

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有种清澈的美感,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白净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有些可疑的微红,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连眉头都是轻蹙着。

这人睡觉都是这么严肃,她咧了咧嘴没敢笑出声。

“看够没有?”他的眼睛毫无预警地睁开,声音里蕴着慵懒的笑意,吓了她一大跳。

“呃,HI,早上好!”她弱弱地笑了笑,看来他早就醒了,肯定发现自己在偷看他,这样的情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亲爱的‘女’朋友,我只想说你的睡相还真不怎么好。”他凉凉地笑着,指了指身上。

陈竹在发现自己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胸’部紧紧贴着他,最要命的是自己该死的右‘腿’居然夹在他的双‘腿’之间。

要不是昨晚是自己的生理期,看着架势还真有可能要**了他。

她火速退开,滚到‘床’的另一侧,脸颊红红甚至不敢看他。

奈何他还不肯放过她,指着‘床’火上浇油,“这张‘床’有两米宽,我昨晚却差点掉下‘床’去,我退一寸,某人进一尺,一直把我‘逼’到‘床’边。”

陈竹羞愤‘玉’死,她实在不是故意的啊!

“那你有没有事?”她满心愧疚,好歹也是理论经验丰富的人,她知道昨晚自己的举动对一个不满二十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充满煎熬的考验。

“还好,没有yu火焚身而死。”他平静地说道。

她怜悯地看着他,“年轻人,还是要保重身体,不要经常想这些东西,可以多参加一些体育锻炼……”

这话听的耳熟,他一愣,想起这不是节选自小时候医院、居委会‘门’口经常出的宣传栏上有关手yin的危害之类的文章吗?

登时又羞又怒,一把抓过她,谁知她一个灵巧的小擒拿手,就从他手中挣脱开去,他眼睛一亮,看来最近的学习还是有点成效啊。

两人手肘相撞,膝盖前顶,拳拳相击,因为都是在袁师傅‘门’下学习,皆擅长快攻,乒乒乓乓过了几招,毕竟陈竹学的时间短,力量也小,自然不如他,几招就被他制住压在‘床’上。

因为剧烈运动她的脸颊红红的,不停地轻喘着气,身上的睡衣因为搏斗而被拉开,莹白圆润的**跟着一起一伏,这样‘诱’人的画面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何况他这样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

他眼神一黯,猛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死死地把她箍在怀里,狂野霸道的‘吻’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的舌根被吸得痛得直‘抽’筋。

他的转移到她的脸颊、鼻子、眼睛、耳朵,她忍不住低泣起来,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他含着,灵活的舌尖轻挑着耳廓,热热痒痒的,从头皮麻到脚趾,只能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不断着呜咽着。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她‘胸’前的柔软上,‘揉’按推压,**辣的感觉从她的‘胸’口扩散开来,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昨晚设的闹钟。

他一怔,她猛的推开他坐了起来,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也没比她好多少,神情痛苦地转过身去粗喘着。

“你没事吧?”小说里面说‘玉’求不满是很痛苦的,她是还好啦,但这个小年轻就不一定了。

“我去冲个澡。”他无奈地说。

“呃,这个天气还是不要冲冷水澡了,会感冒的。”她善意地提醒道。

他拉开衣柜‘门’的动作一顿,弓着腰瞪了她一眼。

看他一直弓着腰,她有些疑‘惑’,随即反应过来,很不厚道地笑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从浴室里神清气爽地出来,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优雅,见她已经整理好房间,换好衣服,正坐在飘窗上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笑得一脸开心。

走到她面前,她很自觉地给他让了个位子,他一把搂过她,用‘唇’语问她,“谁的?”

“你姑姑的。”她语笑嫣然地把讯息传递给他。

他眉一皱,一脸不爽,“她怎么老来烦你?”

陈竹轻轻拍拍他的脸,笑着挂了电话。

“今天好点了吗?”

她瞪了他一眼,他的手搁在她的小腹上,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没事,没事啦。”她尴尬地挥挥手,其实每次就是头一两天疼得厉害,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头疼‘玉’裂,估计是天气变化,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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