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女子突然笑了,看着唐嫣的眼神充满了兴奋,想不到这个柔弱的女人,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自己好久没有碰到对手了,不知道她能陪自己玩多久。
看着女子的笑容,唐嫣的眸色更加冰冷。
这种游走于生死边缘的职业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出于责任或者是别无选择,而另一种是享受,享受那种刺激的生活和肆意杀戮的快感。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是后者,这种人没有感情,没有是非对错,只有无止境的杀戮,直到他们也被别人杀死,生命终结。
唐嫣举步,季黎伸手拉住她,未等开口,唐嫣已经低声道:“他们不是普通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要插手,以后好好保护自己。”
唐嫣看向曼妮,“告诉南宫陌,记住我们之间的协议。”
唐嫣无疑是在留遗言,唐嫣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九死一生恐怕不为过吧。
曼妮急的掉泪,却无力阻止,季黎也红了眼眶,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被最亲密的人利用出卖的痛,锥心刺骨。
唐嫣却对着她们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和那几个人离去。
冥一赶到的时候,只留下曼妮和季黎。
唐嫣跟着她们来到偏僻的海边,岩石后宽阔的空地上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唐嫣跟着她们上了飞机,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座位,不理其他人神色各异的脸,坐下来和眸养神。
两个男子诧异,从没见过这么淡定的人质,虽然眼前娇小的睡美人很诱人,但他们却不敢有非分之想。
女子眸色阴狠,这个女人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如果不是上面有交代,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唐嫣眼睛虽然闭着,心里却无比清明,飞机的方向是东南,自己猜得没错,东南亚陈家。
南宫邪和南宫北以前虽然没有坐上家主之位,和南宫正却也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互相制约,差的也只是家主之名。
可是近几年,他们的势力不断被蚕食,尤其是华氏倒了之后,他们的势力已经所剩无几。
南宫家这几年将发展重点放在了亚洲,而他们要想和继续和南宫陌斗下去,想要南宫陌和南宫正一样,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只有在亚洲再找到合作对象。
而这个对象就是东南亚陈家。
说起陈家,唐嫣并不算陌生,和所有东南亚家族一样,靠的都是毒品。
这些家族几乎可以控制本地的经济,备受当地政府的保护,连国际刑警那他们也没办法,每次清扫的只是外围,根本触及不到核心。
一道曙光透入,唐嫣缓缓的睁开眼睛,看来自己是真的没心没肺,居然睡着了。
俯首看着下面浓郁的亚热带丛林,唐嫣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里自己只来过一次,风景很美,可是当时有任务在身,没有好好玩玩,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游览一番。
飞机停在丛林中一座庄园的上方,缓缓降落。
唐嫣跟着他们下了飞机,不远处,葱郁的丛林迎着白色的建筑,很美,水泥森林城市所没有的干净完美。
建筑的四周三五十步两个拿着枪的巡逻人员,略黑的皮肤,略显麻木的眼神,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已经失去了人的本性。
有的只是兽类的服从于杀戮。
唐嫣跟着他们走进去,在门口被人拦住,女子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隔了一会儿,大门打开,唐嫣走了进去。
豪华的长条形餐桌尽头坐着一个邪异的男子,不同于其他人皮肤略黑,而是异常的白,白的妖异。
这个人就应该是陈家的陈墨龙了
如果说南宫邪的眼睛是阴邪的,而眼前这个陈墨龙,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邪的气息,如同生活在地下最阴冷最黑暗的生物。
看似羸弱的白,却散发着最可怕,最让人畏惧的气息。
“吃了吗?!”陈墨龙开口,声音很柔,唐嫣却觉得一股阴冷风刮过。
唐嫣摇头。
“那坐下来一起吃吧。”陈墨龙随意的道,如同对多年的朋友。
唐嫣看着他淡淡的一笑,不客气的坐下,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把戏。
陈墨龙抬手,似乎示意人去准备早餐,只是唇角妖邪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听夜魅说,这一路你都表现的很好,很配合,真希望你接下来会继续配合。”陈墨龙笑的似乎很开心,那种看到别人要倒霉的开心,很让人讨厌的笑。
唐嫣郁闷,为什么目前为止,就觉得南宫陌的笑顺眼,丫的,男色或人。
有人抬上一包东西扔在地上,包裹的东西散落,露出一个**的女人。
白皙的皮肤满是被凌虐的痕迹,毫无意识打开的双腿间,红红白白,迷糊一片,惨不忍睹。
唐嫣眉心微动,脸上依然一片平静,这些人根本没有人性。
陈墨龙轻笑了声,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侍者此时端上一个盘子,放在唐嫣面前,一张年轻美丽的脸,正确的说是一张美丽的人皮,唇角点缀一枝火红的玫瑰,冶艳阴森。
唐嫣眸色变的冰冷,抬头看向陈墨龙。
陈墨龙纵声怪笑,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冷静的女人,他倒真的想看看,当刀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她是否还会如此冷静。
刚要抬手,那个冶艳的女子,也就是夜魅上前一步道:“龙哥,我想在这个女人死之前教训教训她,请龙哥允许。”
夜魅声音恭敬,显然对陈墨龙很敬畏。
陈墨龙看着唐嫣,唐嫣淡笑着回视他。
“好。”陈墨龙笑着道,一脸的看好戏。
夜魅转向唐嫣,脱去外衣,像唐嫣展示着健美的身材,唇角噙着阴狠的笑,这个嚣张的女人,自己终于有机会教训她了。
唐嫣一动没动,平静淡定的看着她。
“站起来,”夜魅道,这个女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唐嫣轻笑出声,依然坐在那里,那摸样就像在看一场滑稽表演,真的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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