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媞儿从来都是个想到就马上去做的人,霍地起身,咚咚咚的跑下楼。
途经餐厅时,乔承勋还在吃饭。
温媞儿招呼也没打,直接跑进地下酒窖。
这个酒窖里装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名酒,全都是乔阎王的珍藏,据说乔阎王喜欢藏酒,却不喜欢喝,反正是个怪人。
刚来这里没多久的时候,轻轻带她进来参观过一次,还给她讲了一些酒的历史,但她不感兴趣就没记在心上。
对于酒,温媞儿没没什么讲究,随便拿了一瓶葡萄酒上楼。
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有开瓶器,温媞儿抱着红酒翻出开瓶器,之后又咚咚咚的跑上楼,全程无视乔阎王的存在。
乔承勋看着少女忙碌的身影,眉头微微拧紧。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手上拿的是那瓶82年的拉菲?
该死的女人,她又想搞什么花样?
上楼后,温媞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开瓶器转了数圈,瓶盖发出“嘣”的一声,终于开好了。
温媞儿不是个会珍惜酒的人,喝酒纯粹只是为了消愁,至于以前在人前说什么酒精过敏的话,当然只是鬼话。
双手端起酒瓶,直接对着瓶口吹……
走上楼,乔承勋吃完了晚饭上楼,经过少女的闺房时,突然听见屋里传出“咯噔”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了。
温媞儿的房间被老爷子改装过,隔音效果是最差的,因此屋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外面几乎都能听见。
刚刚那声响,发生了什么事?
乔承勋的心提了起来,敲了敲门,等半天没人回应。
不得已,他只好去找来备用钥匙。
虽然之前承诺过不进她的房间,但现在是特殊情况,她应该会见谅。
门开了,只见一道娇小的身影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身边还倒着一个红酒瓶,未喝完的红酒漫了一地。
该死!
这一刻,乔承勋不知道该心疼这个蠢女人,还是要心疼那瓶酒。
几乎没有多想什么,男人快步走过去,将少女从酒泊中抱起。
少女身上的衣服被酒染湿了,乔承勋看着很不舒服,于是就为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最后把她放在**。
本想就此离开,却不知是着了什么魔,身不由主的坐在了床沿,冰眸凝视着少女熏红的俏脸。
突然,少女猛地睁开眼睛。
突如其来的反应,着实将乔承勋吓了一跳。
温媞儿的水眸并无焦距,空洞的盯着前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突然凝紧,眸底笼上了一层稍纵即逝的恐惧。
怎么突然觉得那么热啊……
脑袋好胀,像着了火一般,身体瞬间被烈火包围。
好热……
世界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热?
再不走的话,会死吧?
快点逃走……
少女仿佛中了邪一般,霍地起身,光着脚丫摇摇晃晃的走出阳台。
乔承勋冷眸微凝,看着少女的一举一动,心中颇为疑惑,她这是在发酒疯?
到了阳台上,温媞儿目光呆滞的回头看了一眼,似目空一切,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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