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时候，零花钱家里控制得严，每次一没钱，都会用这招，赢来的钱五五分。

牌桌上，被他们赢过不少钱的另外三位，这么多年了，愣是没看出猫腻来。

最后，周明放炮，赵菲菲赢，张一飞和奚宸算是陪跑。

他们玩得差不多了，程序一盒草莓也吃完了，“来来来，说点正事，苏念那边查到那几个人了。”

“这么快？”张一飞有些惊讶，他负责帮奚宸查，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虽然都知道这事应该跟孙晗笑有关。

程序拿出手机给奚宸看那几个人的照片。

“是他们。”奚宸一一看过去，很快就确认了。

苏念还需要把下半张脸捂上才能确定，奚宸完全不需要，他是学美术的，对人的五官特别敏感。

既然确认了，现在只剩下一件事了，程序问：“你打算怎么办？”

奚宸还没有说话，张一飞义愤填膺道：“宰了那几个王八羔子，看把我们宸少爷都打成什么样了！”

“对对对，”赵菲菲一脸气愤，“他们既然是孙家的人，没道理不认识我哥，明明知道是他还打，安得什么心！”

周明：“菲菲说的有道理，他们打的还是头，打一下不行，还打了两下，这就值得深想了，他们不知道溪石和九州有合作吗，还是九州有了什么其他的想法，不用顾忌这些了？”

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头头是道，程序从来没觉得他们三个说的话这么悦耳过，简直就是神助攻，矛头直指九州和溪石的合作。

奚宸手上拿着一个麻将中的东风转来转去，这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

在这件事里，奚宸原本给自己的定位就只是一个路见不平的受害者，现在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程序“不管溪石和九州的合作怎么样，孙家的人在认出奚宸之后打了他是事实，这件事不是惩罚几个保镖就能解决的，要这么简单就把这事解决了，九州以后是不是要骑到溪石头上了，或者他们下次打的对象就不是奚二少，而是奚大少了？”

“妈呀，细思极恐，”赵菲菲有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感觉，“感觉我们猜测得都好有道理，什么都不多说了，办它！”

“嚯——”张一飞感叹一声，“你口气倒是不小，九州虽然没有溪石厉害，那也是九州，传承了好几代的国际大集团，哪里是你说办就能办得了的。”

赵菲菲：“我不行，我哥行啊，我哥要不行的话，奚宴哥总行吧！”

周明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妹子啊，你可真敢说。”

程序：“我觉得菲菲说得挺好的。”

赵菲菲看他一眼，“什么菲菲，叫姐。”

程序比他们这几个都小两岁，见了面不叫哥，不叫姐，赵菲菲很不满意。

程序这次一点不含糊，“菲姐。”

这声姐叫得赵菲菲特高兴，“不过年不过节的，姐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她翻了下随身带的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护手霜，“这是我们公司新出的产品，拿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