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罪魁祸首
090:罪魁祸首
你会好奇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愿意死后让你知道这些事并不希望你会怜悯同情抑或原谅我,只想你能够明白;这是双生子被诅咒的命运,无论是你或我,都无法逃离这样的命运。
作为比你出生早几秒来到这个世界的我,最终只想警告你一句话,不要再相信这个世界,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人,他们随时会出卖你,背叛你,乃至推你下万劫不复的地狱。
只要有人活着的地方,罪恶就不会停止。
而我在地狱,静候你的到来。
蓝静恩是被温婉柔送进孤儿院,除了给孤儿院一笔钱,也不曾真的为她做过什么;孤儿院的生活大同小异,只是因为静恩与其他小朋友不一样,黑头发黄皮肤,在孤儿院自然倍加的受欺负。
或许是因为双生子在母体里相互争夺营养,而静恩是属于弱的那一方,小时体质很差,经常感冒发烧。院长是一个爱喝酒爱‘抽’烟的老‘妇’‘女’,她最爱的就是‘抽’烟喝酒,至于孩子的事她不爱管;就算有孩子真的感冒生病,也只是丢一堆‘药’,吃不好吃好都只是这样。
一直到静恩十五岁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环境,她离开了孤儿院,生活在贫困区。那里永远的暗无天日,蛇虫鼠蚁,是最低贱人居住的地方;只要被人问去住在哪里,报出名字都会被鄙夷,视为最低贱的烂泥。
孤儿院有一位中文的义工,静恩勉强的学会中文,因为学历低什么都不会,只能在餐馆洗盘子。因为偶然的一次机会认识一个男人,三十岁,大静恩整整三十岁。
他看上静恩,为她买下房子让她搬离地狱的生活,改变她的生活。一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想要攻破一个十五岁少‘女’的心简直易如反掌。他没有看不起静恩的身世,没有瞧不起她的生活,呵护备至,全心全意的照顾她的生活。
用时间一点一滴的将自己渗透静恩的心,终于在一年后静恩因为爱他,将十六岁少‘女’的心与身体一同‘交’付;有生以来第一愿意呵护自己,照顾自己的男人。
他们过了一段很愉快的生活,他上班,她在家学习,做饭,宛如一个小妻子每天等着丈夫下班归来。曾经天真的以为这是永远,只是没想到好景不常在,再美好的梦也会破碎。
男人原来已结过婚,有了妻子;他的妻子带着人来找她,将她毒打了一顿,甚至活生生的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时她已怀孕五个月,肚子明显的凸出;孩子已成型,送去医院时,她差点因为流产失血过多而死……
男人不曾过来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出院为止,再也没有出现过。
静恩不相信他会这样的对自己,想去找他,只是还没找到他时,再次被他的妻子殴打,那些男人甚至轮流强‘奸’她。那是一段无法回忆的记忆,只是也没办法从脑海里剔除,像是‘胸’前的刺青,永远无法抹去。
男人再次出现时,她以为是救赎,却没想到男人是将她卖进最低贱的窑子里,让她没日没夜的接客还钱,还他在她身上‘花’的钱。
她尝试过逃跑,却没有一次成功。每次被抓回来都是一顿毒打,每一次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可他们不会让她,因为他们还指望她赚钱!
有一次她遇见一个很特别的男孩,很显然的是第一次,什么都不会,紧张的满头大汗,小心翼翼的问她,是不是很疼?
疼?那时的静恩字典里早已没有疼这个字。她第一次主动的去迎合压在自己身上的嫖|客。
男孩每次都会来,每次都点静恩,甚至‘花’巨资包下静恩,让她只接待自己一个人。他不用套,不担心静恩会传染病给自己,他很温柔,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每次高|‘潮’时,他都会深情的喊着她,小恩,小恩……
静恩原本死去的心被他干净纯澈的目光一点点的吸引,他将静恩买下带离那个地方,静恩以为他是要救赎自己;却不料原来男孩买下她不过是想更尽情的玩,玩腻了再丢给朋友……
男孩的父母经商,生意很忙,男孩与一些不良少年厮‘混’,想要打入他们的圈子,想改变自己!而静恩却教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是他的身份背景,注定不会为静恩动心,不过是利用她的身体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心头好不容易涌起的希望再次的破灭,身体与心已经千疮百孔,逃不掉,死不了。在男孩的父母知道这事后,并没有责怪男孩,而是将所有的错误推在静恩的身上。
毒打,甚至用滚烫的水泼静恩,折磨够了最终她被送给一个马来毒贩,毒贩很喜欢她的身体,也仅仅只是喜欢她的身体。此刻的静恩已经不再期望会有人救赎自己,她要自我救赎,要向这个世界报复。千方百计的哄毒贩开心,得到他的欢心,自己才能有资格提出要求,去学习,去面对是是非非。
她学开枪,杀的第一个人便是当初将自己带入地狱的男人;子弹穿透男人的‘胸’膛,温热的血全部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她没有一丝的害怕,也没有解脱,因为这点血根本就无法缓解她心里燃烧着的仇恨。杀了男人,杀了他的妻子,更杀了他的儿子,因为他的儿子身体里也流淌着他的肮脏血液……
接着是当初玩‘弄’她身体与心的那群有钱的纨绔子弟,一个一个杀死;只是这些已经无法满足她内心想要报复这个世界强烈‘欲’望,她开始玩一种游戏,利用人的弱点,一步步的引入他们上当,用他们的‘欲’望、弱点一一击破。
这样的静恩终于让毒贩意识到危险的存在,他要杀了静恩,静恩却早已有了防备,只求与他最后缠绵一夜,在天亮时,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到达‘欲’望的最深处时,静恩用牙齿活生生的咬断了他脖子上的动脉……
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谭淼,在静恩16岁被卖进窑子里时,认识她,只是那时的谭淼也不过是一个小弟,什么都做不了。他默默的跟在静恩的身后,在静恩被带去马来后,也毅然决然的跟去马来,只是他依旧没有力量去救静恩,投身在毒贩的手下。在静恩杀了毒贩后,他为静恩扫平一切的障碍,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发泄心中的恨!
从马来到香港,再到内地,静恩完全像是一个疯子,一个变态,没有理智,没有目标的去报复活在这个世界的人。而谭淼不曾说过一句,只是陪着她继续这场疯狂的报复游戏。
静恩一次次的想要利用人‘性’,努力的想要证明什么,可最终人‘性’给她带来的是更多的失望与痛恨。
在看到斯蓝受到那么多伤害,在看到她对蓝斯辰最终的仁慈后,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她故意利用秦心去伤害斯蓝在乎的人,想要‘激’发斯蓝的心里的恨,想要证明斯蓝是和自己一样,一样痛恨这个世界……所以明知道秦心会伤害到斯蓝,她也照样做了。
结果却让自己失望,斯蓝没有更恨蓝斯辰,一切都与自己想的背道而驰。斯蓝像是一面镜子,斯蓝越是干净,越照出静恩心里的肮脏与扭曲;更加疯狂的将这些愤怒报复在那些有钱人的身上。
只是没想到耨耨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查到云鼎,查到毒品的事;于是她不否认的与耨耨做了一个‘交’易;只要耨耨不会说出来,她可以告诉耨耨蓝渊墨藏身的地点……
耨耨因为唐凌的死对蓝渊墨恨之入骨,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静恩再次利用耨耨的恨,来做‘交’易,证明这便是人‘性’,自己没有做错。
耨耨没有让她失望,真的去杀蓝渊墨,而非告诉斯蓝。静恩偷走的并不是只有赫连泽的子弹,还有耨耨、林九,甚至是斯蓝的,原本是想把所有的疑点都推给他们其中随便一个,却没想到当天赫连泽的枪会被蓝云笙抢去,她便顺水推舟将这个罪名推给了蓝云笙……
事后又将剩下的子弹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为了让许宁陌他们不再查毒品的事,静恩再次利用蓝傲天,将他推出去背负了所有的罪名,又安排人在牢里杀了他造成意外死亡的假象。
云鼎结束了,可Mother、Maiden还在继续;惩罚这个世界上恶棍的游戏从未停止过。
一年后许宁陌的回来,让她的游戏受到阻碍,察觉到国安部已经在对Mother、Maiden调查,静恩心知自己迟早会被揪出来,若是以前的许宁陌,或许她不会这样顾及,只是现在的许宁陌,她不得不防备……
只是没想到再次发现的人不是许宁陌,而是叶颢遇,那个最爱自己的人;可蓝静恩早已不知道爱是什么,也感受不到。不过是一年的佯装,在他发现自己的秘密时,她自然要杀人灭口。
叶颢遇死了,国防部的人查的越来越紧,心知躲不掉,索‘性’就用一场宴会毁灭所有人;只是最终还是想赌一回,赌斯蓝到底还会不会相信亲情。
最终斯蓝选择相信,而她赢了……
……
我最亲爱的妹妹,无论我是怎么离开这个世界,我相信我一定不会死在你手里,更不会死在任何人手里。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人有资格杀了我,我一定会自我终结。
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需要再被这个肮脏的世界折磨,我的身体我的心都不会再受到恨与痛苦的折磨。
只是被留下的你输的太彻底,你的善念终有一日会让你再次沉沦在地狱的深渊挣扎;终有一日,你将会发现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抱着目的而留在你身边,你会发现自己活在莫大的谎言中。13544931
斯蓝,其实我们被生下来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我只求你一件事,将我的骨灰装在小瓶子里埋在叶颢遇的墓碑旁。
杀了他,我并不后悔;因为他选择要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刻说过,愿意为我去死;这个世界欠我的人很多,伤害我的也很多,我自认不欠任何人,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可我只欠一个人,只欠叶颢遇……
但愿来生他不会再遇见我,这是我对他最好的偿还。
地狱里猖狂的静恩留。
赫连泽送老妖婆回去,自己开车回到房子,洗了热水澡,趴在‘床’上,疲倦的眼皮一直往下垂落,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遍遍闪过天台发生的一切。
小连,我来带你回家。
低哑的嗓音一直在耳边环绕,魔音灌耳,赶都赶不走!UPED。
赫连泽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趴着枕头,苦恼的抓了抓柔软的发丝,“死变态,少得意!谁要和你回家!”
一年没见,他好像变得更出‘色’了,尤其是他和队员说话时,身上与生俱来的威严,让队员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与敬仰。
自己呢?很出名,拍电影拿到最佳男主角奖,主持,专辑、甚至是卫生巾的代言都接了,但总觉得还不够,还缺少什么。下次是不是要争取拿个最佳男歌手的奖这样会不会比他更优秀一点?!
阿呸!我要拿最佳男歌手奖和他没什么关系……绝对没关系!赫连泽,你不要再胡思‘乱’想,那个人早和你没关系了!
想到这个赫连泽的神‘色’变得更加落寞,他们之间永远有耨耨的死,而且他如今那样出‘色’,身边有一群敬仰他的弟兄,现在的他很受欢迎吧。
那句话,也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吧……
蓝云笙好不容易处理掉剩下的事,没处理掉的也‘交’给易北处理,自己匆匆的赶回来便看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赫连泽。迟疑一会,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拉开被子:“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赫连泽一愣,抬头看到蓝云笙‘阴’沉的脸,“你来这里做什么?”
“睡觉。”蓝云笙言简意赅,已经脱掉外衣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滚蛋!”赫连泽猛地坐起来推他:“本少爷的‘床’是你想睡就睡的啊!你他妈的自重点会死啊!!”
蓝云笙眉头皱起,下一秒翻身便捷的将赫连泽压在身下,扣住他的双手双脚,眼神落在他气呼呼的脸蛋上,低头轻啄了一口,深沉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还是喜欢这样闹腾!”
赫连泽呆了一秒,脸颊顿时红成茄子,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他妈的给我滚开!不要碰我!!本少爷和你分手了,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忘老。你妈的脑子进屎忘了吗?我……”
蓝云笙再次攫住他的‘唇’瓣,将所有的声音都封锁在口齿间,进攻的‘唇’舌**席卷而来……
习惯了与他舌‘吻’缠绵的赫连泽,几乎是本能反应想要去抓住主动权,灵活的曲卷舌头触觉对方,相互推拥进出,双方‘交’战越发‘激’烈,发出细致的声响。
“你技巧还真是高明!”分开时,蓝云笙轻轻的喘息讽刺道。想到他这么柔软的‘唇’在这一年里被其他人‘吻’过,心里很不爽。
“这个,多做做就好了,熟能生巧……”赫连泽臭屁的炫耀后,发现自己口不择言说错话了,蓝云笙的脸黑的和锅底似得。瞬间后悔的恨不得咬断这“技巧高超”的舌头。
他动了一下‘腿’,顶到蓝云笙胯间那硬度,他自然明白代表什么。
刚洗过澡的赫连泽,身上略带沐浴‘乳’的清香,身上的睡衣在被蓝云笙**后,已经皱的不成形,肆意的就被蓝云笙给撕扯开……
赫连泽很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布条,“上个月斯蓝刚给我买的,三百多块呢……唔……痛!”
时过被上。埋头吸‘吮’他颈脖的蓝云笙轻咬他的喉结、锁骨,一路往下蔓延;余光瞥到碎布,后悔了——后悔没撕的更碎。(作者:剩下的H直接放在群里。孩子们自己打包回家慢慢啃。)
赫连泽原本还气昂昂的要让他滚,结果被他强压抱着滚‘床’单,小菊‘花’在被摧残两次后;蓝云笙终于放过他。不是不想再要,不过是两个人都折腾好久,很累。
原本蓝云笙还想抱他去浴室洗澡,不过太累,实在不愿意动,汗水淋漓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动一下也不愿意。
赫连泽趴在他的‘胸’前,打了一哈欠,泪眼汪汪哼唧:“妈的,你太不要脸了!你居然睡了超级大明星莲!你祖宗分头冒烟了……”
吃饱喝醉的蓝云笙手如钢筋坚硬扣着他的结实的小腰,点头:“不要脸,要你!”
“滚!本少爷现在的身价你要不起!”赫连泽闭着眼睛不爽的回答。
的确很不爽,为什么只是简单的接‘吻’而已,自己居然会这样的沦陷,就给他上了,上了!!!真是火大啊!
“赫连泽!”蓝云笙睁着眼睛,幽沉的瞳仁看着天‘花’板。
“放屁啊!”赫连泽还在火大,不想搭理他。
蓝云笙手指收紧几分力气,声音低哑而沉闷:“耨耨不是我杀的。”
“你屁放完了没?放完快滚……”赫连泽讨厌他现在叽叽喳喳的比乌鸦还讨厌,一股脑的坐起来,忽然愣住了,眨巴着好看的桃‘花’眸:“你刚说什么?”
蓝云笙侧头无奈的眼神看他,真像个二愣头,耐心的再次重复:“耨耨不是我杀的。”
赫连泽二话没说,直接伸‘腿’将他狠狠的踹下‘床’;蓝云笙赤‘裸’着身子摔在地上发出咕咚一声,还没爬起来便听到赫连泽歇斯底里的怒吼:“你妈的跑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整年现在他妈的回来告诉我耨耨不是你杀的!妈的,不是你杀的鬼杀的!要不是你杀的,你妈的一年前怎么不说,你哑巴了还是说了会怀孕!现在你居然敢告诉我,耨耨不是你杀的!”
妈的,不是你杀的,你不会说啊!
蓝云笙淡定的坐在地板上,抬头迎上赫连泽气的可以喷出火来的眼睛,云淡风轻的开口:“那时即便我说了,你会相信?”
“你妈的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说出来我不会相信!你妈的少给我自以为是!”赫连泽火大的恨不得掐死他!
他妈的,没杀耨耨他不会说啊!没杀耨耨他逃走做什么!他妈的,这一年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分开啊!
面对气势汹汹的赫连泽,蓝云笙气定神闲的站起来,坐在‘床’边,挑眉反问一句:“你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呃……赫连泽愣住了,耨耨死后自己就不见他,不接电话,两个人最后一次面对面是自己提的分手,现在想想那晚蓝云笙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那时他想说的就是这件事,结果总是被自己打断没说成,然后分手,然后他就走了……
然后——造成他们分开一年没任何联系,差点擦肩而过一辈子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
赫连泽顿时囧了,眯着桃‘花’眸瞄蓝云笙一眼,心头的火顿时消失了一大半,额头冒出冷汗,身子不住的往后退,继续往后退……
自己说的分手,自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然后自己刚还发火骂他……他会不会气的掐死自己?这一年他的身手更好了,真要打起来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呜呜……斯蓝宝贝快来救我……
“还有什么要问的?”蓝云笙面无表情的开口,眼神没有‘阴’冷也没有愤怒,相当的淡定。
“那个……这个……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走?”留下来不迟早有机会解释?
“你说你的男人不应该只是如此!你说你恨你爱我!你说你宁愿死也不会再爱我,你求我放你一条生路!”
“哈?”赫连泽脸‘色’灰暗,一脸的茫然,头摇的像拨‘浪’鼓,此刻有一种做缩头乌龟的‘欲’望,“你记错了,这不是我说的!绝对不是!”
蓝云笙面无表情的将分手当晚赫连泽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背出来,眼神睨他一眼,充满冷意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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