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恒闻言,瞬间石化了,这家伙还是他认识的司夜爵吗?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值得他这么上心?!
“不就一个女人吗?你还真认真上了?”
“废话,”司夜爵睨了他一眼:“她是我女人,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我是她男人,怎么能不替她考虑。”
司夜爵无心做其他事情,一脸担忧的坐在办公桌前面。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女人不能惯,越惯越不知好歹。”
“我就喜欢惯着她,你想还没你女人让你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单身狗!”
“……”
霍梓恒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行,只要你开心就好,傅奕琛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查到了一小部分,虽然没有实质证据证明苏启阳是陈佳航害死的,可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他。还有一份资料,不知道傅奕琛需不需要。”
霍梓恒楞了一下:“别卖关子了!”
司夜爵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把一个文件袋扔给了霍梓恒:“自己看吧!”
霍梓恒打开文件袋,看了一会后眼神变的冷漠,不由的握紧了双手。
“怎么样,够劲爆吧,傅奕琛就是眼瞎,好好的女人不知道疼,一心想着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真够奇葩。”
霍梓恒木讷的坐在那里,冷冷的说道:“楚诗茜虽然可恶,可最该死的人是傅奕琛,那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的确,楚诗茜虽然该死,可这一切都是因为傅奕琛的纵容,如果不是傅奕琛的话,楚诗茜再有手段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真替那位苏大小姐不值。”
司夜爵看了一眼一脸悲凉的霍梓恒:“我很好奇,那位苏小姐到底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让你如此挂心。”
霍梓恒突然反应过来,好像被人看穿了心思一样,气愤的反驳:“你瞎说什么,我对她从来没有其她非分的想法,只是从小一起长大,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感到不值得而已。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坏事,说死就死了,作为她的朋友,不应该找出真相,还她一个公道吗?”
司夜爵不以为意。
还嘴硬,挂念气愤,都写在脸上。
“行,你没有,现在东西你拿到了,我想接下来你应该会很忙,我就不留你,下午我要早点去会场。”
“你这么早去会场做什么?还说自己没有和前任藕断丝连。”
“……我要去安排几样我女人喜欢吃的小点心,晚上酒会大概要用点时间,我怕饿到她,还要给她安排一间休息室,床单被罩我都要看过才放心。她睡惯了ZM的床,这些事情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霍梓恒嘴角抽了抽:“司夜爵你是不是有点过了,一个晚会,最多也就五个小时的时候,即便饿能饿成什么样子,还单独的休息室,难不成你们打算晚上睡哪里不成。”
“对,她每天晚上九点半雷打不动要休息,酒会结束时间是十点,本来我是可以提前带着她离开,可你也知道,结尾的时候我必须讲话。”
司夜爵说的非常认真,看的霍梓恒竟然有点羡慕起了那个叫秦思瑶的女人。
“没想到做你的女人这么幸福,有点后悔我投错了胎。”
霍梓恒说完转身离开,司夜爵似乎看到了他落寞的背影。
他摇了摇头,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女人,也是件很痛苦的事。
好在他爱的女人也爱她。
这边莱文看着眼前的苏瑾,高挑有料的身材在礼服的衬托中愈加凸出迷人,肌肤白皙眼神亮晶晶的,里面好似装了星辰大海。
即便她未施粉黛,可那张脸却还是格外的惊艳。
怪不得司夜爵整颗心都会贴在这女人身上。
今晚估计所有的男人见了这个女人都会丢了魂,苏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头皱了一下。
“我说莱文,这衣服是不是有点太露了,司夜爵不喜欢我穿这么露的衣服。”
“他不喜欢还给你定制。”
“哦!那大概是他不知道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后的效果。”
呵呵!
莱文在心里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
要是他知道你穿上后是这样的效果,估计白送他也不会要,别说话一千万买了。
虽然莱文心里腹黑,可面上装的很平静。
“没事,毕竟是个晚礼服,就穿一会,司少不会那么小气。”
苏瑾沉默了一下,“你拍个照片给他,如果他不同意,我就换其他的。”
……小嫂子这恐怕臣做不到呀,你可是我今天的活广告。
莱文嘴里的话跟心里的活动截然相反:“小嫂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万一迟到了,对司少的影响不好,再说了,你就不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看见老婆惊艳出场的。”
苏瑾沉默了一下,只好跟着莱文走了出去。
宁宁刚好被管家接回家,看见苏瑾的瞬间,惊呆的长大了嘴巴,“宝贝,你这是什么表情?”
苏瑾疑惑的看着宁宁。
“咳咳!妈妈,你老公知道你这样穿吗?”
“知道,衣服就是他送的,怎么了,是不是不够漂亮?”
“不是不够漂亮,是太漂亮了,我怕某人会吃醋,”宁宁像个小大人一样的提醒:“你最好再想想,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再穿着出门。”
管家站在一旁也有点担忧,他是最了解少爷的,少夫人打扮的这么漂亮,他还不直接把人藏起来啊。
这时候司老爷子走了出来,他倒觉得苏瑾这样穿没什么不好:“好了,快走吧,再晚时间来不及了。”
莱文长出一口气,急忙带着苏瑾离开。
看着离去的苏瑾,宁宁嘟起嘴看着司老爷子:爷爷!你这样让我妈妈出去了,也不怕你儿子回来找你算账。”
“呵呵!我这都是为他好,让他时刻保持清醒,不要胡思乱想,这么漂亮的老婆,如果看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抢走。”
宁宁看了一眼司老爷子,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他算是明白了,他的腹黑的性格是遗传谁了。
宁宁洗完手气呼呼的坐在饭桌前面:“爷爷你也不说说你儿子,他不能成天这样,眼里只有他老婆,他可是要把心思放在社会主义建设上面的人,不能这么儿女情长。”
噗嗤。
一旁伺候的佣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小少爷,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只要大少爷在,少夫人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你是不是妒忌才这么说的?”
宁宁瞪了一眼佣人:“就你知道。”
“哈哈哈!”
所有人被宁宁的话逗的捧腹大笑。
晚会上。
司夜爵心不在焉的听着围着他说一些恭维的话,黑眸却一直盯着外面看。
此刻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挡住了他的视线。
司夜爵俊眉一皱:“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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