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香途
什么**恣意的生活?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过着想要男人便有男人的生活,这与妓,女又有什么区别,燕京国的女子生下来那保守的思想无法让沈荷香认同这样的观念,好在她毕竟经过世事,否则一个妻子若遇到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大概也是又惊又吓吧。
但尽管沈荷香已不是未出阁的无知少女,但是此时仍是被那寡妇的话吓到了,京城的名门贵妇纵然喜欢传阅些才子佳人的绢书,当然也有些明着立牌坊,暗地里的放,□,但是在表面上哪一个不是故作矜持贤淑,那些都是私底下的肮脏事,何时会拿到台面上。
所以她一时间脑子有些反应不来,只呆看着那妖娆女人扭着那蛇一般的腰臀回了里屋。
下午那简禽兽终于回来,手中还带回一只盒子,进屋便见沈荷香倚在梳妆台前,玉臂支着额头,似有些睡意般合着眼帘,听到动静顿时回头。
简舒玄脸上带了丝笑意,低头吻了吻沈荷香光洁如白玉的额头,她不由的微嗔了下道:“我就说带碧烟来,你就不肯,现在却是抛下我一人在屋里,自己出去快活,我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简舒玄听罢看向那微微撅起红唇,而那女子边如此说着边还眼睛半合的如泉水般流动,有意无意的朝他看,仿佛是怕他听了会怒意一般,娇气间又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
如何能不小心?毕竟这地方不是在京城,受了受还能回娘家呆一呆,至少有个能回的地儿,异地人生地不熟的,这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若是惹恼了他丢下自己,那岂不是欲笑无泪了,永远也回不了家了,所以她才会这般作态。
谁曾想那男人倒是轻笑了下似无意道:“怎么会闷?不是坐在楼下跟老板娘聊天了?”
沈荷香心下一动,不由暗道这禽兽怎么知道的?难道那老板娘找了他?随即便摸了摸手腕的碧玉手镯嫣然一笑道:“可不是,那老板娘当真是个好人呢,我与她也颇能聊得上来……”随即便微微垂了眼睑,叹了口气:“只可惜这般奇女子却是个寡妇,否则那般好的容貌和身条定能许能嫁个好人家,便是如今做个续弦或妾室也好过现在这样无依无靠……”说完瞥了一眼那男人,若是他有这心思必定能看出来。
结果简舒玄一丝神色也未变,注意力倒是都放在自己身上,准确的说应该是她花般粉嫩软糯的唇瓣上,并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丝毫没有在意她话间隐隐的意思,见状沈荷香这才满意的收回手抚了袖子,这男人啊,管他心里如何想,只要不什么人都想着纳回家就是好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单以姿色那寡妇不过中人之姿,再如何**又如何,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谁又会当她名媒正娶的妻子那般爱戴,比自己定是差的,如此一想她心中便又高兴起来,然后目光一转落在了桌上那只盒子上。
“夫君,你这一早上出去难道就是为了这东西吗?里面又放着什么?”沈荷香好奇的抬头看他网游之紫金龙帝最新章节。
简舒玄闻言便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目光中带着些笑意道:“邻国盛产些不错的晶石,我前些日子便托故友帮忙收集些精致的小玩意儿,早上刚取了回来,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晶石?沈荷香不由的心头怦怦跳,她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前世虽首饰不少,但上好晶石做的却只有那么一两件,价值极是不菲,此时闻言不由看向桌上的盒子,这么一盒该有多少,一时间竟是没有立即伸手去掀。
而简舒玄也是笑而不语的看着她,她定是不知道此时忍着激动,平日那如小泉流水淳淳的眸子此时突然折射出阳光的亮光一般,整张脸哪还有之前故弄玄虚装着沉稳老成时的样子,便如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少女,那神情就如晶莹的酒一般,让人心都醉了,沈荷香此时若是抬头定能看到那禽兽柔和专注的眼神。
但是她此时心中只有那只盒子,哪会去看他,顿了顿便伸手去开那盒子,一打开便见到里面装了满满一匣子红绿蓝黄的晶石,不由颜色都放在不同格子中,难得的是都已经打磨好,一颗颗折射出或艳丽或纯净的光芒,极是耀眼,这些无论是做坠子,手镯,还是镶在头饰上,都定能让人惊艳。
沈荷香又从中拿了了件头饰,竟是她最喜欢的额头挂饰,以精银打造,上面坠上镶着海蓝之晶,光看着便觉得精美无暇,而正中那一颗足有拇指大小,幽幽的海蓝色直让沈荷香爱不释手的摸了半天,随即便取了头上的额饰,然后将手中的海蓝头饰轻轻戴上。
在镜中左看看右看看,喜欢至极,她一向爱红色,因能更显得人生得娇艳,没想到如今带上海蓝色晶石竟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少了艳色却多了些纯净之美,不仅显得脸更白透上三分,隐隐的还多了几分纯真与清美,她不由伸手在额前最大的那块海蓝晶上摸着,眼中闪闪的透着惊喜。
想到什么随即看向简舒玄,脸蛋兴奋的有些微红道:“夫君,这些真的是给我的?”怪不得她不信,上次他还说库中的东西随她喜欢用,结果拿了那只装着玉饰亮钻的匣子便同她翻脸,害得她几日气得饭都吃不下,所以若他没有开口说明,她还真不敢拿用。
简舒玄略略沉吟片刻,在女子脸上喜色快褪干净时,这才唇角微扬道:“自然是给你的……”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用灰布包着,然后一层层打开便见其中有一块鸡蛋大小的白色石头。
沈荷香疑惑了下,随即拿到手中,打眼看出这是一块毛胚白玉,细看之下表面没打磨的石头竟是极为细腻,如从白渗出了油一样布了层油光,待从一破损的小口中向里看,便见里面有着一点如牛乳一般醇厚微透的奶白色,莹润得如同羊脂一般。
“羊脂玉?”沈荷香不由惊叫一声,目光惊喜的看向简舒玄,虽然她白玉手饰极多,贵重的也有几百两银,但是还没有一件称得上是羊脂玉的首饰,毕竟好的白玉难求,上等的羊脂玉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便是贵人又能有几件,有也都是压箱底传子孙的。
虽然只有鸡蛋大小,但只这一小块毛胚就足以值几千两银子,这般也是可遇而不可求,足够让她喜出望外,“这块羊脂玉胚是买的?”沈荷香边说直拿着手中这块羊脂玉在手中看来看去,舍不得移开视线。
简舒玄见她高兴的样子,也不由舒展眉头眼中带了丝笑意,“是之前马里之行时无意间得到,一下放在故人处未拿回,你若喜欢待过两日让工匠好好打磨一番,做两块颈坠……”
沈荷香心思都是那盒子晶石与这块羊脂玉身上,脑中都在想着什么颜色配什么金银,什么颜色的头饰手饰鞋饰配什么流苏花色,听罢心下一顿,也是,这么一小块也做不了其它,倒是可以做成玉佩,无论挂颈子还是裙侧都可以,不由点点头,“到时你一块,我一块……”声音里略带讨好的看向简舒玄,生怕他会反悔般说没她的份,在她面前拿出来,却没她的份,那就太让人呕心沥血了。
简舒玄没有开口,目光却是带了丝宠溺的亲了亲她的脸蛋,与平时要吃人的力道不同,仿佛一片羽毛落到颊边,沈荷香心中一时暖洋洋的,女人最是敏感,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若说以前她惧怕简舒玄,一直以为这人就是在报当年羞辱之仇,所以才会这般娶了自己然后百般的在**玩弄,当初**的事她都不愿意回想,毕竟想到那山野河边野,合之事,就觉得不堪回首,不愿回想火炼星空。
但是离开京城这些日子朝夕相处,那禽兽的一举一动使得沈荷香有丝疑惑了,若是报复娶了欺负便是,为何还要那般照顾自己,便比亲密夫妻还要亲密,便是她小解或在山林处洗澡,这家伙都用衣服给她搭帘子,守在旁边赶都不走,更不提帮她擦身洗脚喂饭,这哪里是报复的手段,分明是疼爱啊,此时见了他眼中的溺色,不由再加肯定了,一时间心中所感便揽着他脖子,甜甜的大胆的印了个吻在他唇边。
这女人一给点爱就瞪鼻子上脸这话果真不假,便是一向小心冀冀的沈荷香也是如此,知道这男人对自己有意,就像得到了一块免死金牌,立即便觉得有底子,有脾气,晚上在**不仅敢骑在男人身上,还趁他不注意用手丈量她的兄弟,甚至还扯着他耳朵对着他鼻子左看右看,接着便是“扑哧”一笑。
她似乎有些弄清楚那寡妇老板娘的话,男人那里长得似乎真能从鼻子上看出来,她记得前世小候爷就长得些许女子般的秀气,那里果真是如鼻子一样。
而那香贩却生得又短又窄,并且是朝天鼻丑得要命,而那里沈荷香不过是瞥过两眼,丑陋不堪难以入眼,此时她打量了简舒玄半晌,果真如那老板娘所言,整只鼻子又直又挺,加之鼻冀极为俊美,生得十分好,男子鼻子生得这般挺直的不多,再对比那处,虽然又长又粗还带着钩子,沈荷香一直嫌它狰狞,但是若有比较便知,这一根确实是女子梦中所求的好物,否则也不能每晚将自己弄得哭泣求饶,之所以哭无非是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不能自已。
简舒玄虽愿意女人在身上摸摸碰碰,但是这反常的又看又笑举动却透着奇怪,再三逼问之下,沈荷香终于将上午那寡妇的话跟他说了一遍。
甚至还拿楼下伙计的鼻子与他比较,当即简舒玄便黑了脸,连看男人都不能久看的女人,现在竟是兴致勃勃的跟他说着男人鼻子和那器物,这么有兴趣若是日后碰到鼻子生的更好的,岂不是百般想要扒开研究一番,便是不这么做,只心里有这心思……
简舒玄顿时握住了女人往下的手,然后盯着她语气有些凉嗖嗖,还掺杂着些许怒意道:“早点睡觉,明天起早结算客栈的银钱离开这里……”只聊了会天怀里娇滴滴的女人敢这般胆大,若是再住下去,岂不要跟那□学了去,想到那寡妇简舒玄眼中便有丝不屑,他对女人是有些轻微的洁癖。
死了男人的女子倒也无事,但像那等不知廉耻的上门勾引,不知在多少男人身下被玷污过不干不净的女子,便是姿色再好也是肮脏的很,送到**他也不会多看上一眼。
沈荷香一听知身后那男人有些生气了,不由吐了吐舌头,心头有丝甜蜜,她故意拿她跟楼下的伙计比,若是放以前这男人定是冷目看她,然后甩袖而去,但是此时却是憋出这句话来,手还将她搂着呢,想到此不由偷笑。
玩笑总有个度,见他恼了只得装着乖顺,也没问明日退了房要去哪儿,闭着眼假寐,不一会儿便真得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日上了马出了城,望着城外一望无际的草谷原,蓝蓝的天空,白云悠然,天际交界处那一片绿色,当真是她看过最纯洁风景,简单而又震撼人心,尤其是坐在马背上,在马儿飞快的奔施中,这样的一天一地一马两个人的感觉真是广阔辽远到极致。
沈荷香便是这般近似贪婪的看着,她两世何曾见过这般无垠无际的风景,仿佛心都想要跳出身体呼吸着这清甜的风,随着发间自由的飞翔着。
简舒玄大概知道她定会喜欢这样的风景,所以一路上没有再束缚着她,反而让她坐在身前的马背上,只一手护着她腰侧防止她掉下马,然后整个身体都微微弓起,一双有力的腿用力的夹着马腹两侧,手中的僵绳或松或紧,再也没有来时路上刻意的缓慢,而是彻底的放开了速度,全力的指挥着那匹黑马劲风,向一望无际的远方似漫无边际的飞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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