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身旁躺着,毫不设防的模样多令人心动,这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把持不住。
傅长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吵醒韩穗穗,但是他怀中的韩穗穗可没有这个觉悟,嘤咛一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小脚一踹,直击傅长生命门。
“嘶!”傅长生额上冒出冷汗。
要了他的命了!
傅长生只觉得他的理智被一根细细的绳子束缚着,但凡韩穗穗再稍微放肆一些,那根细细的线就会崩断,让他彻底失控。
好在韩穗穗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也不是很舒服,把腿放下来之后一咕噜又躺回了靠里的位置。
傅长生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起身,准备去外面消耗一下他旺盛的精力。
等傅长生反应彻底消下去的时候,韩穗穗也清醒了,迷迷糊糊的起了床。
这两天可能要停一下施粥的活动了,他们准备好好重新制定一下长信县的规矩。
首先就是那只许出不许进的规定。
管控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些,以免人心惶惶导致祸乱发生,他们前两天已经讨论出了完善后的规定,准备今日一并实施了。
韩穗穗和傅长生去县衙行完善后的规定告诉了长信县的百姓。
他们制定出来的规定,要更加的人性化,也允许了他们在适当的条件下可以进出长信县。
一时间欢呼之声不绝于耳。
在长信县新规定颁布出来的第二天,便有人来到了长信县。
李雪的父亲带着宋母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李母的。
李父一来就住进了李雪的院子中,李雪表情淡淡,对于李父的到来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欢喜。
“父亲,宋雨晴,她是你的女儿吗?”
李父看着李雪冷淡的表情犹豫半晌,又看了看风韵犹存的宋母和一脸惊喜崇拜看着他的宋雨晴点了点头,承认了宋雨晴的身份。
“雨晴她确实是我的女儿,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想过两天的时候想要让雨晴把姓改过来,毕竟雨晴身上流着我的血脉。”
李雪坚决不同意,“您只有三个女儿,我和我的两个妹妹,若是您坚决要给宋雨晴改姓的话,那我和妹妹从今往后就不再是你的女儿了。”
李父立刻就炸了,“你这是对你爹说话的态度吗!?我要给雨晴改姓的话,你靠什么阻止,你还想带着你的两个妹妹和老子分家?你娘她能同意吗!”
李雪也不气恼,只是拿那双清透的眸子平静的看着李父,“我会劝我母亲同意的,您知道的,我一向很能干,很优秀。”
她确实很优秀,甚至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男子,可惜她到底是女子,天然的失去了一些权利。
听见她这么说,李父又犹豫了,含糊道:“一点小事你就要和你娘说,没有这个必要……”
“那你还要给宋雨晴改姓吗?”
“……下次再说吧。”
宋雨晴恨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不是很名贵的布料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褶皱。
她生气但是没有办法,毕竟她一切嚣张的资本都来源于李父。
紧随李父后赶来长信县的是当初和他们一起从京城出发的文官,他们带来了大部分的物资。
一行人来的时候轰轰烈烈,
粮食一袋一袋的从车子里往下搬,连人带着车一起住进了傅长生和韩穗穗所在的小院子里。
长信县不少人都看到了,他们不是很清楚那些人的身份,但是能够看出来他们手中有很多的粮食。
李雪以为要发生什么事情了,特地抽了个空去找韩穗穗。
得知那些人的身份之后又是一阵感慨。
她之前的十几年加起来见得贵人还不如在这长信县里半个月见的多。
“那些大人们来了也好,我和沉渊总算能稍微歇息一会儿了。”
李雪温和的笑了笑,“也是,你和王爷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好久没有休息了吧,要不要和我出去转一转?就当是散心了。”
“好啊。”
两人欣然起行。
自从他们放宽限制之后,长信县里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商人,但是这些商人买的东西都很贵,很明显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捞一笔钱。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起码长兴县是比之前热闹了些,好歹是有些人气了。
李雪走在长信县的一条小道之中,“旱灾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混乱,毕竟各家多多少少的都存着一些粮食和水,但是时间长了,知县不让人出去,存着的粮食和水都见了底,就慌起来了……”
“如果说你们能在旱灾刚开始的时候就来到长信县,恐怕这一年里也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韩穗穗轻笑一声,“如果还在刚开始就被知道的话,来到这里的也不会是我们了,只能说一切自有定数。”
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突然,从小巷子里窜出来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干瘦,皮肤黝黑,但是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透出猴一样的精明。
小男孩打量着李雪和韩穗穗,蹦蹦跳跳的朝着他们走去。
李雪以为这小男孩有什么话想要和她们说,弯下腰准备看小男孩想要干什么。
小男孩脸上笑嘻嘻的,靠近了李雪,就在李雪弯过头,准备认真听他说话的时候,小男孩突然一伸手,把李雪腰间别着的荷包抢了过去。
荷包一到手,小男孩掂量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嘿嘿,这个荷包是我的喽!”
李雪目瞪口呆,“……我的荷包。”
这位看见这一幕的其他人只是麻木看着,并没有说什么。
韩穗穗一把抓住了李雪的手,拉着她开始朝小男孩离开的方向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追上去呀,再不追上去他都要跑远了。”
李雪咬着牙和韩穗穗往前追。
小男孩明显很熟悉这一片的状况,上窜下跳的,一个不留神就容易弄丢他的身影。
韩穗穗没有发现,她和李雪越追越远并且四周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她们把小男孩堵进死胡同里,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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