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是病人,她躲开就要伤了其他人,纵然如此,她也只能尽量避开,旁边离的较远的东临尹飞快到她身边,也只能将那人撞过来的重力踢到一边去,那人手里沾着自己鲜血的瓷片,却还是划破了英儿的手臂。
“天呐!”
刚才和英儿聊天的女子惊慌的从软铺上起来,抓住她那只划伤的手臂,连脸上最后的颜色都失去了。
“大夫!快找大夫!辛儿!”
“大姐!没事的,只是划伤……小尹?”
她的安抚在东临尹的用力挣过下停止下来,他脸上的郑重严肃,丝毫不比那位大姐小,让她不仅对这小伤,有了怀疑了。
伤倒是真的不深,只是见了血而已,东临尹,旁边的人,包括那个情绪不稳定的小兵。
“怎么了?”
“怎么了?”
她声音刚落,辛儿询问的声音也出来,东临尹已经抓着她直往净水那边而去了。
“先来清理,快!”
难得对人这么认真,让辛儿不仅欣慰了一把!
“这孩子,长大了?哈哈!”
可是在过去看到英儿的伤口后,再也无法笑出口了。
“这是怎么伤的?”
东临尹将水一边一边从英儿伤口上淋过,挑眉望了眼神色已经渐渐严肃的辛儿一眼,冷道。
“我看你最好现在就将最好的药给她用上,这种病衣物接触都能感染上,她这经过血液直接接触,中奖率比我们正常人更大,她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真等着雍大将军找你索命吧!”
“辛儿?”
英儿更加惊心,她想,她已经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紧张了,自己,终究还是把这场疫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辛儿以最快的速度准备药物,防御的以及抗毒的,都用上,却还是晚了,数天后,从军妓帐里传给雍正轩一个消息,公主殿下不甚,染上花柳,幸而时刻观察发现的早,如今小军医亲自照料,已得到控制!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辛儿那个军医是怎么当的!她以为这样就能抵消她对本将军食言的罪了吗?老子现在就要去拿她问罪!”
“将军息怒!”
虽然
说着恭敬的话,闵钲赫却是与金清合力,才将那个暴跳而起的人按坐下的。
金清也劝。
“公主的病情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只是染上而已,还是最轻的,辛儿小军医连刘疯子那样的重病人都治回来了,公主福泽庇佑,和辛儿小公子又关系匪浅,不说将军这关,就是小军医自己那关,她也是绝不会让公主出事的,再说,将军你现在将小军医问了罪,这铁甲军中都是些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公主怎么办呀?”
闵钲赫更是给他摆出来两条路让他选。
“将军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忍一时之气,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公主有人照看,事后也不会归罪与您;二,您尽管随意,但十几天后你这位公主殿下还有没有就是一说,接踵而来的各方麻烦,将军也请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才行!”
终于,大将军的震怒平息下来了,坐回位子,无可奈何的垂头丧气。
“辛儿!辛儿!我上辈子欠了她的吗?从认识她后,就感觉决定权完全被偷走了,本来没多大的事,经她一搅合,全成摊子了!”
闵钲赫轻笑,打趣道。
“将军这不是欠小公子的,是棋逢对手,同性相斥!”
雍正轩抬头,揪着眉问他。
“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是女人还是她是男人?”
他那样子,很有一种他敢承认前一个就要让他悔不当初的暴躁。
闵钲赫自然没有那么傻,忙解释。
“不不不!闵某的意思的心性同类,显然,却不是同一个方向,所以既为异性,也无法有那种心心相惜,或者互相吸引的特征,所以将军才和公主殿下是一对,小公子才和易公子是一对,这叫互补,如此才能相依相偎,若将军和小公子这样的产生几率的话,估计每天是很热闹,只是这心力,用的估计也比常人快,容易早死,所以不好!”
雍正轩隐忍。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还是想想办法怎样解决当前的事吧!总不能真让一个孩子冲到我前面去,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妻子,还没到让外人来保护的地步!”
“属下认为,将军如今即已确定心意,天公作美,又让将军心仪之人合情合理出现
在将军生命中,如今……也该对那人摊牌了,毕竟,夜长梦多,闲言难避,不是吗?”
雍正轩低眉。
“你是说,现在?”
“现在!”
闵钲赫很确定。
“没有比现在更合适了,而且,对将军你也绝对有利!当这里的事经由别人的嘴传到长安,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子,所以,赶早不赶晚!”
雍正轩拍案,抬头,眉宇间,已是坚定的决然。
“好!来人,传信回长安!”
这道信件,是直接入长安进了宫的,入宫不久,又有一道急令,从宫门而出,入铁甲军,第一入的,却不是雍正轩的大帐,不久,信使才又进雍正轩的大帐,并且传话。
“宋将军请大将军移驾一趟!”
“老将军要见本将军?”
“是,马上!”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捏着那小小信件,还在深思,闵钲赫上前询问。
“将军!长安那边的态度是?”
“全力以赴,保明英平安,对打明英宵小之人,绝不姑息,并且,为了方便抵御外侵,可直接统一边关政权,公主痊愈后,协助大将军料理边关事务!”
“这个意思也就是说……”
闵钲赫震惊不已,雍正轩沉重点头。
“对!公主存在,我和长安的关系,才能永久稳固,他们,会因为英儿对我的态度,来考虑我的诚意!”
闵钲赫突然偷笑不已,对雍正轩挑眉。
“这有何难?以将军的魅力,只要再对那小公主再好言以对,不难让小公主对将军改了态度死心塌地,还怕不成事?”
闻言,雍正轩只有苦笑的份。
“数月前或许真不用如此烦恼,如今她已洞察到些许真相,对我避若蛇蝎,身边还有心机不下于你的辛儿帮她,我还能有机会下手才怪!”
闵钲赫想想小公主那倔强起来驴子也让路的小样子,感同身受的点头。
“是呀!这么说,将军的将来,还真是岌岌可危呢!”
雍正轩再次无限叹息。
“你就不能说点有用的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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