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女皇陛下V045 若相惜,莫相离
慕容鸣轩指腹抚-弄着她的唇,道:“你很美,睫毛很美,下颌很美,脖颈很美,锁骨很美,小腹很美,跟你缠-绵过后,别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我本来以为你死了,为此唏嘘了很久,没想你还活着,你是我的女人。他敢碰我的女人,昭阳殿的三百美男,就是他的下场。”
“你是魔鬼,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了他。”云欣宸哭着说。
慕容鸣轩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美目、鼻子、双唇,最后,掌心覆在乳上,慢慢揉捏,慢慢用力。
云欣宸心如刀绞,屈辱的泪无声滴落。她像一具冰冷的尸体,不再挣扎,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这样可以救若霖哥哥…………
慕容鸣轩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片刻后便闯入她的口中,以舌-尖-搅-着,肆-意-逗-弄,带着一股凌-厉的狠劲,强-占她的身,热-泪滑下,汹-涌如潮。
门外,云若霖喊的声音嘶-哑,云欣宸无声泪流。
慕容鸣轩火-热的身躯压制着她,她无力挣扎,也不愿意再作无谓抵抗。
一只大手粗-鲁地揉-弄着胸-乳,她的身子被他用力贯-穿,下身的干-涩令她非常痛苦。
慕容鸣轩感觉到她的冷-淡,停下动作,转而温柔的亲吻,低头吻住她的下颌,然后慢慢向下探索,直至胸前。乳-峰被他含在嘴中,肆-意-吻-吸,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击中云欣宸。
在这酥-麻-感的冲激下,隐隐的有些痛意,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全身,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头皮发麻,身上不知何处涌出一种难耐的感觉。
他的吮-吻引发一种强-烈的冲击,不停地冲击着她刻意冷漠的神智;她全身紧绷着,却更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唇-舌所带来的酥-麻;她渐渐抵制不住他浪-潮-般的侵袭,体内不可抑制地涌现一种可怕的空-虚与需-求。
他的手探到双-腿-间,轻轻-拨-弄,点点温-润,他得意地笑,拨-开她的双腿,以他的昂-扬-炙-热-探-索着她的身子。
泪眼模糊,她伤心地别过脸去,不再看自己的身子如何被他欺-凌。
他以冷-酷-狠-厉的姿-势冲进她的身子,再次向云若霖宣告,云欣宸是他的女人。
她在他身下瑟缩着,脑中一片空白,气息不畅,身心-揪-痛,痛得再也无法呼吸。
“若霖哥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云欣宸哭着说。
慕容鸣轩听到她的话,怒火中烧,她肯委身于他,全都是为云若霖。
他生气地用力搂进她的腰-肢,猛一冲-刺,云欣宸痛的弓起了身子。
他就猛-烈地冲-击着她,一下又一下,疯-狂-肆-虐,势-要折-断她的腰。
泪水汹涌,她用力推着他裸-胸,却无法推开他分毫,他结结实实将她控制在身下。
她咬着唇,闭着眼,不愿再也看他一眼,心里念着的只有:若霖哥哥,若霖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鸣轩停了下来,捧着云欣宸的脸,吻着她的唇畔,道:“宸儿,忘了云若霖。”
“你得到我的人,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云欣宸倔强地说,他可以占有她的身,休想占据她的心。
“只要你忘了他,我可以册封你当皇后,可以立安安为太子,你的弟弟,我会好好对他。”他诱-惑地说。
“此生此世,我只爱若霖哥哥,你杀我了吧。”云欣宸怒目圆瞪,她根本就不在乎皇后之位,也不想让安安当什么太子,至于那个所谓的弟弟,父亲作了那么多孽,如果慕容鸣轩要杀他,她也保不了他。
慕容鸣轩生气地不再理她,捉住也的腰,继续侵-占他的领地,更加凶猛,云欣宸痛的惊呼。
“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你的若霖哥哥在门外听着呢。”慕容鸣轩邪恶地说。
“你…………”云欣宸死死咬住了唇,不再发出一点儿声音,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喉咙,原来唇被她咬破了。
云欣宸白天失血过多,虚弱的身子根本禁不起慕容鸣轩的疯-狂-掠-取,她最终痛昏过去。
慕容鸣轩发泄完,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命人好好照顾她。
云若霖已经被郑图打的奄奄一息,他好几次都想冲进去,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却用头跟郑图搏斗。
慕容鸣轩穿上衣服走出门,看到地上的云若霖,冷笑:“她是我的女人,一开始就不是你的,以后也不会是你的。”
“你不是人。”云若霖低吼。
慕容鸣轩一把揪起云若霖的衣服,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假如,当年你没有混进宫,我跟宸儿就会夫唱妇随,永远幸福下去。”
“你还有脸说,你把她一个人扔在昭阳殿,你却在慈宁宫跟太后一起风-花-雪-月,你的行为让人觉得恶心。”云若霖怒吼。
慕容鸣轩瞪着云若霖,将他拖进书房,扔到椅子上坐下。
他沉吟了片刻,然后说:“我们好好算算当年的账,到底是谁的错。当年,宸儿选了我,是看我弟弟慕容鸣宇手上有兵。她想为死去的父皇母后报仇,她是那么信任和依赖我,可是你一出现,她就背叛了我。”
“不,是你先背叛,你跟甄太后苟-合,是你让她伤心。”云若霖重申道。
“她是我的生母,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只想知道,我父亲当年怎么死的,是不是她害死我父亲,你觉得我跟她会有什么吗?宸儿骗我,她找小桃红代寝,又假装怀孕,让小桃红在宫外生孩子,想用孩子牵住我。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对我下毒,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慕容鸣轩咆哮道。
云若霖冷笑,“你利用宸儿不成,却把一切都怪到我身上,你肯娶她,是你以为她是痴儿,可以掌控,你敢说你没有私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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