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双手扣着秦有渝的肩膀，将她调转了身体，使得她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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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有渝的手攥紧，指甲狠狠陷入了手心里，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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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至猛地又将秦有渝整个人转了回来，他的指尖刮了下秦有渝苍白的脸庞，笑得越发恶意。

…

餐厅里。

安子城惴惴不安地问，“赤苏，我们真不管啊？就十五这个脾气，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赤苏喝了口酒，斜睨他，点头，“你说得对。”

“那我们去劝劝吧！”

赤苏：“你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安子城：“……你大爷，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赤苏：“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两个人死总好过一个人死，你死总好过我死。”

安子城：“滚……而且，那是两句话！”

赤苏这才将蠢蠢欲动的安子城按坐下来，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得了，十五和秦有渝的事，不是你我管得了的，少操那个心，对秦有渝，他会有分寸的。”

“……”他怎么就半点没有看出唐至会有分寸呢？

…

秦有渝被丢到楼上套房的大**时，已是四个小时后了，她浑身无力地趴在那里，呼吸微弱。

唐至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迈着长腿走入浴室。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裹着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见秦有渝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他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咱们继续，要么，收拾好你自己，跟我下去吃饭。”

秦有渝浑身狠狠颤抖，她看向唐至，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唐至一脚跨上床，捏住秦有渝的脸颊，欣赏着她此时终于无法掩饰的厌恶情绪，勾了勾唇角，“看来，你是想选择第一个啊。”

秦有渝不可抑制地变了脸色，她努力地撑起身体，用力推开秦有渝，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

…

晚餐还是和安子城，赤苏一起吃的，幸好两个人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不让秦有渝难堪，也尽量当她是个透明人，一顿饭还算是顺顺利利地吃完了。

吃过饭后，安子城提议去泡温泉，赤苏没意见，唐至看着秦有渝摇摇欲坠的身躯，推脱了，“你们去吧，我累了。”

安子城一脸我懂的模样，然后搂着赤苏的肩膀走了。

唐至按了电梯，门开启，他跨步走入，却见秦有渝定定站在那里，没有跟进来。

他单手抵着门，睨她，“怎么呢？”

饶是秦有渝浑身酸痛，无比虚弱，背脊还是挺得直直的，她直视唐至，清冷的嗓音微哑，“没什么事了的话，我要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

唐至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收敛。

他上下打量着秦有渝，扯出一抹恶意满满的笑，“还走得动，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啊，嗯？”

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将秦有渝拉进了电梯，抵在墙壁上，“所以，咱们在试试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