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早晨,月娅早早地就去将昨天晚上她在云烟的房间外所做的事情告诉娋珍:“张姨娘,奴婢昨天晚上本来是想要将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和入水中让夫人服下的,但是后来奴婢认为不妥,因为如果奴婢将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撒到水中,那么府中所以的人一旦服用了那些水都会中毒。所以,奴婢结果思虑,决定将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都撒到夫人的房间里,那样夫人呼吸的时候就会将那些有毒的粉末吸入体内,最终效果还是与服用的效果一样。”
娋珍听了月娅的主意不禁疑虑了:“不行,你将那些粉末撒到夫人的房间里万一被夫人的婢女知道了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吗?我不能够冒险。”
月娅幽幽的笑着:“姨娘说这话已经晚了,奴婢已经将粉末撒了,现在即使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昨天晚上奴婢已经将那些粉末撒入了夫人的房间了。”
娋珍一愣,不置可否地开口:“为什么你在改变计划之前不预先告诉我?如果你下次再敢自作主张那么我一定会严惩不贷。”
月娅凝眸看着娋珍,脸上浮现出的笑意更加深沉了:“姨娘,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如果你要罚奴婢那么就不是姨娘来罚奴婢而是夫人罚奴婢了。夫人死了以后,依照老爷对夫人的情谊老爷绝对不愿意再娶了,可是一个府邸不能够没有一个女主人,所以老爷就会将你扶正,那么你和小姐的好日子可就要来临了。”
娋珍想到自己未来也许会成为李府的女主人也不禁开怀大笑:“哈哈哈,如此说来,若真的有这一天那么我还得要谢谢你啰。”
月娅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抬起头又迅速垂下眼:“如果姨娘成为了夫人,那么还请您能够让奴婢离开李府。”
娋珍不解:“哦,离开李府,你不是在外面没有亲人吗?为什么要离开李府呢?难道你还要出去流浪吗?还是谁待你不好?”
月娅眉心不由得紧蹙,连带着脸色也苍白起来:“姨娘,奴婢,奴婢······”
见月娅支支吾吾地说着,娋珍就一直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透一样:“月娅,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啊?说出来吧,不许隐瞒我。”
月娅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用那近乎恍惚的眸子看着娋珍:“姨娘,奴婢,奴婢真的不想再这李府中待下去了;如果那个时候奴婢还一直在李府中待下去那么说不定有一天事情被别人揭发而奴婢却还在府内岂不是教人直接抓到奴婢这个人证吗?所以奴婢认为奴婢还是离开李府为好,这样对夫人对奴婢都好。”
娋珍怔住了:“也许你说得对,好吧,月娅,我答应你。只要你全心全力地帮助我成为夫人,那么到时候我就放你离开李府,绝不食言。”
月娅敛了心神:“奴婢谢过姨娘。”
李渊回到云烟的房间里,云烟正伏在孩子的摇篮边打瞌睡。李渊不忍吵醒云烟但是又害怕她着凉,于是就从装衣服的柜子里取来一件披衣给云烟盖上,然后抱起眼睛咕噜咕噜转的孩子坐在软榻上逗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云烟悠悠醒来,看见原本睡在摇篮里的孩子不见了大惊:“啊,我的孩子呢?谁把我的孩子偷走了?是谁,给我出来,我饶不了你。”
李渊趣味凛然:“烟儿,建成在为夫这里呢?你是不是也饶不了为夫呢?”
云烟转身看见孩子在李渊的怀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孩子被人偷走了呢。”
李渊觉得云烟的话太好笑了:“烟儿,你又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里是李府耶,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里偷我们的宝贝儿子啊?”
云烟微微错愕:“额,也是啊,也许是我太多虑了吧,只是最近我总算有一种不祥之兆,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哎,我刚才怎么就睡着了?真是奇怪。”
李渊含笑:“你太累了!最近你总算守着儿子,就连睡觉也要抱着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偷走,结果现在将自己累垮了吧。烟儿啊,以后守着孩子的任务就交给我来负责吧,你还是好好地去休息吧。”
云烟闭上眼睛,细长的睫毛下,蕴含着倦意:“啊,我的确是有点累;只是我以前即使是彻夜未眠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困,真是奇怪!”
李渊愁思涌上心头:“也许你生病你,秋练,你快去请个大夫来给夫人看病。”
秋练跑了进来:“老爷,不知道老爷要请那位大夫来?”
李渊声音有些急促:“还是去请上次给夫人看病的那位吧,那位大夫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知识渊博之人。”
秋练听了连忙跑出去找那位大夫了。
云烟笑道:“我没有生病,不必小题大做了,我没事,只是困了而已。”
李渊仍然不放心:“你可是说了你以前即使是彻夜未眠都不会困的,现在突然这样亲自必定自有缘故,所以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安全一点。”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云烟端坐在李渊的旁边伸出手让大夫替她把脉:“大夫,我最近就是常常犯困,您可否替我把把脉,瞧瞧我是不是生病了。”
大夫搭上她的手腕,闭上眼睛。一刻钟后,大夫突然脸色骤变,询问道:“窦夫人,你的身边可否携带着夹竹桃花和附子之类的东西?”
云烟摇头:“没有啊,我身边从来都不带这些东西的,怎么了?”
大夫低声说:“夫人,其实,其实你之所以会常常犯困是因为你中毒了,你应该是过多地吸入了夹竹桃花粉和附子粉所以才会犯困的。夹竹桃花有迷幻的作用,一旦服用了那么就会常常犯困,接着就是出现幻状,最终就会中毒身亡。而附子则是一种补身体的药,但是如果服用过多就会头痛、昏厥,最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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