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淼淼让素心赶紧将画收起来。
谁知到了晚间,那画直接挂到她的卧房。
她连忙要将画拿下来,却被君洛白拦住。
“怎么?不喜欢?”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而是……
她的耳朵有点热,泛着淡淡的红晕。
像一颗成熟的淡红色果实,引人垂涎。
君洛白也没有客气。
苏淼淼又羞又怯,想推开他。可君洛白抱得紧,她躲也躲不掉。
等到她气喘吁吁了,君洛白才好心放开她。
“这画太热闹,确实不适合。”
他将画收起来。
苏淼淼躲在被子里,不相信他竟然会这么好心。
果然,没一会,君洛白将那幅汤泉的画拿出来,挂上去。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君洛白含笑道:“本王觉得这幅更合适。”
他的眸光中全是揶揄。
苏淼淼终于被抖得恼了,哼哼着下床,披上一副就走出去。
君洛白失笑,忙将人拦住。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苏淼淼红着脸:“绵绵今日说想我了,我跟她睡去。”
她要走,手却被君洛白死死拉住。
君洛白将人圈到怀里,轻笑一声:“那本王也想你了,你不陪本王睡?”
苏淼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挣扎开来,站在一步远的地方瞪着他。
“王爷不过是在取笑我罢了。”
见她真的恼了,君洛白收起逗弄的心思。
“好了,不许闹了。外头冷,走这一遭明日又该难受了。”
苏淼淼瘪着嘴没说话,却不肯回**睡觉,在一旁炕上做起了针线。
君洛白收了画,见她还是不肯睡,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
她不过是在找机会抗拒跟他亲近罢了。
这些日子,两人看似亲密了不少,可偏偏到**,她就不喜欢他碰她。
不是躲,就是逃。
实在躲不掉,也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他堂堂摄政王,竟轮到要勉强一个姑娘的地步?
当下,心中的那点欲望也没了。
斜躺着的脸带上了寒冰。
屋内一扫刚刚的暧昧,变得寂静冷清。
苏淼淼手上在做的,是给君洛白的意见披风。
她这几日已经做得差不多,如今只剩下收尾的那点工作。
等她做完,才发现君洛白冷着脸,寒气已经外漏。
明明是他不断地逗她,她没有恼,他反而生起气来。
若是以前,苏淼淼只怕已经害怕得不知所措。
可如今,她越发摸清楚该怎么跟君洛白相处。
此刻见到他的冷脸,她也不怕。
她抖了抖手中的披风,送到君洛白面前。
“王爷,披风做好了,您可要试试?”
君洛白微微眯了眯眼。
苏淼淼又道:“最近天冷,王爷又开始进宫。我紧赶慢赶,好不容易今天算是做好了。”
“您试试,若是有不好的,我再改。”
她脸上温温柔柔的,说话的声音也是细声细语,整个人似乎如同跃动的烛光一般,暖暖的。
手里的披风展开,正等着他起身去试。
原来,这几天,她一直挑灯在做的,是给他的披风。
算她有良心。
君洛白扫了一眼她手上的披风。
厚重的墨蓝色,显得很是沉稳,却不似黑色那般沉闷。
她倒是会挑。
君洛白心中又多了几分满意,这才缓缓起身,示意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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