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他人,准会被吓死,但江芸不亢不卑地给他行了个礼后,直接越过他进入了里面。
鬼尊一双虎眼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江芸来到大床前,眼神里面甚至带着满满的娘亲。
“请夫人趴在**,将衣裳褪到腰间。”江芸落落大方地将药箱放在一旁,鬼尊夫人打量了她一眼,往**趴下去。
“夫人,您这衣裳是自己褪下,还是我帮您褪下?”江芸见她衣裳未褪,便问。
鬼尊夫人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披散在**的秀发,“本座自然是懒得动,你帮本座褪下便是。”
江芸应了声是,正要动手,一团黑影突然从门口闪了进来,速度快到令人咂舌,她忍不住摇了下头。
“夫人,我可是随时为你效劳的,你懒得动手,随时叫我进来帮你褪下。”鬼尊完已经把夫人的衣衫给褪到了腰间。
鬼尊夫人瞬间就不满了,“死鬼,谁让你进来的,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吗?”
“夫人……”鬼尊心里醋意狂涌,却不敢违抗夫人的意思,生气地瞪向江芸,江芸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这可不是她说的啊。
“你出去,我想问问阑儿的事,你不要偷听!”鬼尊夫人又将鬼尊往外赶,威风凛凛的鬼尊大人一脸怂相,瞪了江芸一眼后,乖乖地到殿外蹲着。
江芸特无语,搞不明白这鬼尊大人干嘛吃她的醋,她是女人,鬼尊夫人也是女人,两个女人在一起,难不成还能给他戴绿帽,真是太无语了。
“丫头,你跟阑儿是什么关系啊?”鬼尊夫人很是好奇的看着江芸问道。
“我跟夜少主自然是朋友。”江芸有条不紊地给鬼尊夫人做拔罐,顺便回答了她的问话。
“只是朋友?”鬼尊夫人又问。
“只是朋友。”江芸很是肯定回答。
鬼尊夫人一阵失望,趴在**没再开口,江芸很是无语:夫人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你以为我跟夜风阑有什么关系?俺可是有儿子的人,您可别乱想啊,而且夜风阑那样子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同时,她的心里面也更加的好奇她们之间的关系了,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昨天鬼尊夫人还是一副不想夜风阑的样子,怎么今天就那么关心他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等江芸拔完罐,再次看到竹罐里有黑红色的血丝,很是奇怪的问道,“夫人是中过毒吗?”
鬼尊夫人一听,猛地转过头来,“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吗?”
江芸如实道:“尚不知是何毒,不过夫人这毒应该已经中了有很多年了,而且这毒这些年一直在夫人身体里发挥作用。”
全部被说中之后,鬼尊夫人很是激动地看着她,“你能解这毒吗?”
“尚不知是何毒,自然尚不知如何解。”江芸很是奇怪鬼尊夫人的反应,坐到这个位置上面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长时间的毒,这实在是有些不合理啊。
鬼尊夫人又是一阵失望,不过很快便看开,广袖一挥,又在软枕上趴好,“算了,不必解,这毒并不致命,如今这样子,也是挺好的了。”
江芸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没再多问,跟鬼尊夫人告了辞,便离开了太虚殿,去了流光殿,流光殿的主殿已经烧毁,偏殿亮着火光,轩辕月住在里面。
整个流光殿很清冷,似乎除了轩辕月,没有其他人,但江芸现在不关心这个问题,偷偷潜到偏殿窗下,从空间里掏出一颗迷雾弹,扔了进去。
轩辕月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听到声音,警觉地站起,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发现是一个散发着雾气的弹丸,正觉得不对劲要闭气时,砰地一声,弹丸炸开了,轩辕月当场晕倒。
江芸唇角一勾,跃进偏殿内,喂了一颗肉团子昨晚炼的药丸塞进了轩辕月的嘴里,扛起她奔回风月阁里面。
“娘亲,你怎么扛了个女孩子回来?”肉团子已经睡了一觉醒来,见娘亲扛着个人回来,很是好奇的问道。
“这是你夜叔叔欠的情债,他想还,还不了,娘亲这次欠了他的情,找不到机会还,只得帮他把他欠的情债给还了。”江芸将轩辕月放到**。
肉团子跑到床边,看到轩辕月紧闭着眼睛,赶紧问:“娘亲,她是不是死了?”
江芸滴汗,这孩子怎么总是离不开一个“死”字,实在是有些太血腥了,看来以后她还是要多说一下,这种词还是少说一些比较好,毕竟肉团子年纪还小,要是产生了什么误解就不好了。
“只是昏迷了,她中了毒,毒已渗入骨髓里,必需以毒攻毒,才能让她脸上的印记消失。”江芸耐着心解释。
“娘亲,那要怎样才能以毒攻毒?”肉团子好奇问。
“娘亲刚才已经给她喂了毒药,现在只要行针,将毒药引遍她全身,便能解她的毒。”江芸从空间里摸出银针和《神皇草本》,将《神皇草本》翻到解毒的那一页。
这时,门外传来夜风阑扇子敲门的声音。
“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江芸没空理他。
“关于某人的伤情,你也要等一下再说吗?”夜风阑问。
江芸一听,立即将《神皇草本》扔在**,风一般跑去开门,瞬间消失在房间里,肉团子看到娘亲突然跑了,挠了挠脑门儿,伸头去看《神皇草本》,就见《神皇草本》里画着一个人,人身上扎满了针,下面还有文字解释如何行针。
肉团子认识的字有限,对那些字半懂半不懂,索性便不看那些字了。
他拿起一根最长的银针,照着《神皇草本》里的图对着轩辕月的太阳穴就要扎下去。
轩辕月刚好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根长长的银针悬在自己脑门上,眼睛不由得微微瞪大了。
“你醒啦,别怕,我给你扎针,你不会疼的,扎完就好了。”肉团子一看她醒了过来,边安抚,边把针往她太阳穴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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