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的门口给卡夫卡
在法的门口,狗一直爬在

蔓延的阴影中。而秋后

树将要老上一圈,绕着

杂乱的雀窠,却听不到

任何惨烈的喊叫

开始有人说话,在背后

甚至更遥远的地方

山谷干涸,泥土松弛

牛马的粪便稀少,日子

摆放在石碾上,昼夜排遣

把手头的羊毛和锄头丢下

假如你到来了,穿着破鞋子

好似和我们一样的潦倒

造一顿好饭,煮上红枣

和十年前的黑鸦蛋

而在等待的时日

冷漠挂上指尖、额头

女人的毛发,一夜脱落了

遍地,蠕动孩子的绝望

法,已无人耕种

细软的粮食

被夏季留下的蛆偷吃

你的门敞开

迎向懒散的狗

和远走的人群

2006-8-4 在法的门口,狗一直爬在

蔓延的阴影中。而秋后

树将要老上一圈,绕着

杂乱的雀窠,却听不到

任何惨烈的喊叫

开始有人说话,在背后

甚至更遥远的地方

山谷干涸,泥土松弛

牛马的粪便稀少,日子

摆放在石碾上,昼夜排遣

把手头的羊毛和锄头丢下

假如你到来了,穿着破鞋子

好似和我们一样的潦倒

造一顿好饭,煮上红枣

和十年前的黑鸦蛋

而在等待的时日

冷漠挂上指尖、额头

女人的毛发,一夜脱落了

遍地,蠕动孩子的绝望

法,已无人耕种

细软的粮食

被夏季留下的蛆偷吃

你的门敞开

迎向懒散的狗

和远走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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