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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这样让人喘不过气来吗,这儿的空气本来就是人工制造的,多吸一口气都是按美刀来计算的。”
任悠然娇喘道。
“将我的住房卡给我,我现在就要上去。”
海少拥着任悠然按照房卡号向着三楼走去。
这个男人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要她,看到海少拥着任悠然急匆匆向着楼上走去。
北棠很后悔将老婆送给了自己的弟弟,虽然现在自己并不缺女人,可是北清甜并不总对自己的味口。
心里有一种难以排解的感觉让他很不畅快。
海少的房间里要宁静的多,虽然他搂着任悠然飞快地上楼,可是除了上楼急勿勿之外,他什么也没做,他和任悠然每人一套房间,两人在房间里各自洗着澡,换着衣服,刮着胡子,一切都很自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是在洗完澡后,海少才到任悠然的房间里做了一会,
任悠然仍然在洗澡,房间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高级洗发水的淡淡香味,他经常在任悠然的身上,头发上闻到这种味道。
他很熟悉这种味道,也很享受这种味道,只要闻到了这种味道,他就想到了任悠然的身影,象一抹淡淡的丁香,在眼前不停的飘移。
亚历山德拉?;金基特和他的女伴赤一身裸一一体躺在**,他在**的生活就和他在基地当教官一样,是残酷无情的,他有着旺盛的体力,做事一定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好,虽然这样未免太疲劳了,可是他却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从他今天出发时见到北棠兄弟,以及他们的女伴时,他就感到一种不一样的预感,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味道,可是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伊比一亚当森原炽热的身体让他的女伴无法忍受,虽然他什么都好,相貌英俊,脾气和婉,为人大度,对待她入情入理,可是他的在**会变成一个活脱脱的暴君,不顾妇人的感觉,经常会把人做到重度伤残。
可想而知,过程多么痛苦,不是体力一流的女人,真的没办法长期担当他的床一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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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海少在抬腕看了一下夜表后,决定去吃晚饭,这是他来这个地下皇朝的第一餐,也是第一顿晚餐。
晚餐在二十八层的旋转餐厅中举行,地下世界中能有这样巨大的建筑真是一个奇迹,从这里可以眺望整个地下世界,每隔二十四小时餐厅将旋转一圈,这是一个宽阔的餐厅,可同时容纳五百左右的人吃饭。
餐厅里座无虚席,也就是说至少有五百人用餐。
所有用餐的人都是来参加狩猎比赛的,而每一个参加狩猎比赛的人能活着回去的机率都是微乎其微。
任悠然一想到所有在这儿用餐的人在几天后将大部分死亡,而且死亡的原因将会千奇百怪,她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杀手学校的训练,让她经历过太多的死亡,有时候想像中的死亡,比真正面对死亡还要可怕。
伊比一亚当森原看着所有被邀请来的客人们,在近乎烛光一样的壁灯照耀下吃着精美的食品,而且还津津有味。
不禁想起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如果他是一名擅画的高手,一定会将现在的场景保存下来,但是不知道谁将是犹大。
晚餐过后,亚历山德拉?;金基特极力邀请北棠兄弟一起玩惯蛋,虽然这是一种流行于中国长江中下游流域的小范围玩法,可是因为它短小精悍,综合了多种游戏玩法的优点,所以其可玩性非常强。
在十八层的一间VIP贵宾室内,一名身穿白衣黑裤,扎着领结的服务生,正在给四位客人发牌,他们分别是北少、海少、亚历山德拉?;金基特、伊比一亚当森原。
他们身边分别坐着各自的女伴。
惯蛋是一种以对家为同伙的一种互绑式打法,通俗一点说就是在四方牌桌上,相对的两个人是一家,以先逃完牌为胜,打法复杂。
很明显海少和北少为一家,那剩下的两人只能为另一家了。
在这种打法中,作弊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即使作上两张牌的弊,对整个牌实力的影响很小,而且一但被发现,那么损失的成本很大。
伊比一亚当森原和亚历山德拉?;金基特都是赌场的老手,在北棠赌场里的表现,北少和海少都很了解。
对付这两个老赌棍,常规的方法肯定不行,唯一的办法就是要精于算计,因为惯蛋这种牌的张数很多,互相组合的可能性很多,而且还是和对方联手的。
所在在很短的时间里作出正确的判断才是正道。
这时双方桌上的筹码已经加到二千万美刀,虽然钱对双方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可是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输赢有的时候比生命还要重要,那是一个面子问题。
第一局打的有惊无险,经过连续的鏖战,北棠兄弟以微弱的优势获胜。
他们使用的是三局两胜制打法。
第二局伊比一亚当森原和亚历山德拉?;金基特明显谨慎了许多,伊比一亚当森原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连任悠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灼热,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为什么一看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就会有身体不适之感。
海少摸了摸任悠然的额头,又有很烫的感觉。
“你不觉得需要找一名医生检查一下吗?”
“不需要,回到房间休息一下自然会好了,今天也许有点累。”
任悠然脸色潮红的说道。
对面的北少的眼神也有些紧张,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生病了,对于两天后的狞猎行动是很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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