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对唱

十七岁,我懂得了承担 情侣对唱

正当彤海歌欲发疯时,男五病走了进来,倪冰威看到此时的情景,调侃着:“狮子头,你还真能吵呢!”

看到有人进来,彤海歌把吵架的目标很快转移了:“怎么样,吵不过我,来说风凉话吗?”

“手下败将啊!你刚刚明明就是因为吵不过才逃回来的。”倪冰威不屑地说着。

“你以为我是因为吵不过你而逃回来的吗?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子了。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彤海歌摆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

“哟哦,凡,你听她说什么了吗?哈哈(绝对恐怖的笑声)……长了一个狮子头,居然还廉不知耻地说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子,好好笑哦!”语毕,倪冰威蹲下来猛笑着。

凡……听到倪冰威叫他,我的目光恰巧与打转转那个的目光对上,心里一颤,又把目光挪了下来。

“黄毛小子。我可告诉你,做人不要太过分哦!像你这种嘴上不积阴德的人,小心死后见撒旦呢!”彤海歌嘴上一副轻松的感觉,其实内心里早就气得直痒痒了。

“狮子头,我就是喜欢进地狱怎么样?而且,我也知道你也很喜欢去那个地方,对不对?”倪冰威站了起来走到彤海歌面前,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黄毛小子,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本小姐是不会奉陪的。”彤海歌躲开他的脸。

“哦哟,狮子头,我可没要你陪。如果真要下地狱的话,也是你在我的前面。”倪冰威的意思是彤海歌摆明在自做多情。

“哈!你放心,我要去也是天堂,天堂,你知道不?你呢,你也只适合去地狱。地狱!!!!”彤海歌像是在听着玩笑。

“就你去天堂,你吗?你吗??”倪冰威仔细地去看着她,“哼!给天堂当打杂的,都没有有人要。”

“你好,你去地狱给提鞋,你以为谁会用你吗?”彤海歌镇静地告诉他。

“所以嘛,你去地狱,我去天堂,这样我们就不会没有人不要啦!哈哈……”见彤海歌落入自己的圈套,倪冰威开心地跟什么似的。

镜头!镜头!我强烈地要镜头!!!拜托~彤海歌小姐,倪冰威少爷,我欧可你才是本书的最最最主要的主角哎!你们总是抢我的戏份,什么居心嘛~!!!

倪冰威和彤海歌的口水战ING……

两个人对于我在心中的抱怨根本就没有察觉。郁闷、郁闷、再郁闷……

“老婆,你是来唱歌的吗?”也许是水羽澈也厌烦听那两个冤家吵嘴仗,他小声地在我的耳边问道。

“不是!”我坦白道。

“哎呀呀~老婆,来歌厅不就是唱歌的吗?”水羽澈一副“你骗谁”的模子。

我无语,貌似真的是那么个理儿。

“老婆,我们去点歌吧!唱《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如何?”水羽澈提议道。

“呃,谁唱的?我不会。”听着那陌生的歌名,我问道。

“《只对你有感觉》吧!”水羽澈换了一个。

“呃,不会!”又一个陌生的歌名。

“《思念是一种病》!”水羽澈三度换着。

我摇头。

“《那么爱你为什么》!”水羽澈四度换着。

我再摇头。

“《今天你要嫁给我》、《不得不爱》、《恋爱达人》、《明明很爱你》、《谢谢你的温柔》,老婆,你会哪一个?”水羽澈一口气说了很多歌名。

恩?怎么听起来都是情侣对唱的歌呢?复活的木乃伊的意思是叫我们两个人一起唱吗?

“老婆,《知心爱人》你总会唱了吧!”见我没什么反应,水羽澈无奈着。

“呃……”我发出语气词,没说自己会也没说自己不会。

“好吧,老婆,给你麦克风,我们就K这首歌。”说着,水羽澈真的把麦克风递了过来。

拿着麦克风,我在心里想着,我还想说,我会唱的有《今天你要嫁给我》、《不得不爱》、《恋爱达人》、《明明很爱你》、《谢谢你的温柔》呢!只可惜,《知心爱人》的开头部分已经开始了。

对于我和水羽澈选择的歌曲以及这歌曲已经出现在屏幕上,倪冰威少爷和彤海歌小姐,不行,不能对他们这么有礼貌。应该叫黄毛小子与狮子头(海歌,原谅我哦!),两个人居然没有一点点想要终止战争的念头。反则两个人像是怕自己少说一句而导致自己一方有一丝丝的挫败便愈加激烈起来。

哼!我若是大力水手,一个拎在我的左手,一个拎在我的右手,让你们好好尝尝被狠狠扔出去的滋味!!!!

咦?第二部分的男声怎么没有人唱呢?我转向复活的木乃伊,他正呆呆地看着我。

“复活的木乃伊,”我用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到你的那一部分了!”

“老婆!!!你唱得真是好好听哦!”说着,他的招牌动作——拥抱我。

呜啊~~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啊?我用力地去推开他。该死,认识他之后我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这个。

“啊呀呀~~凡,我的麦克啊!还给我,我还要和我老婆倾情对唱呢!”没等我花多少时间,复活的饿木乃伊便离开了我,转向打转转那个。

“凡,我要同老婆唱!凡……”复活的木乃伊在打转转那个后面抢着麦克,而打转转那个却一副拽痞样耍着他。

“凡哦,这可是我哦第一次和老婆唱情歌呢!”复活的木乃伊在说着情。

祈璇凡不理,只是一味地不让他拿到麦克风。

“凡呀,不要开玩笑啦!”复活的木乃伊有哭的趋势。

复活的木乃伊与打转转那个在玩抢麦克风的捉迷藏VS黄毛小子与狮子头在玩吵架游戏。整间屋子里只有我、万俟云和楚嘉弦三个人成了观众。不过,更确切地说,只有我和楚嘉弦。我们相视,并耸耸肩。

“哎呀!我来晚了,凡,抱歉哦!”一个超嗲的声音在几分钟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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