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妖精
突然间觉得,她这样生涩的羞怯,难掩的慌张比起往日的搔首弄姿要诱人得多,就连这发怒的冷,也别有一番味道,非宫中其他女人可比!如果这是她勾引他的新手段,那么不得不说,她成功了!
对她的生气无动于衷,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脸贴着她的脸,勾唇笑邪:“爱妃还在生朕的气吗?是不是哪里摔疼了?让朕看看,是不是这里?”
亦知倒吸一口冷气,脸上寒霜更甚,这色狼,居然敢摸她的,她的屁股!她要杀了他!
心中极度羞愤却反而变得更加冷静,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已不是当日那个绝顶杀手暗云而是一个从来未曾练过武,又新产子的娇弱妃子的事实,更没有低估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
双手奋力挣扎,脚下狠狠一脚踩痛他,趁着他呼痛的机会从他怀里甩出身子,退后数步,咬牙冷道:“皇上说笑了,我怎么敢生皇上的气呢?夜寒风大,请恕我不宜吹风,失陪了!”
不是她不想教训教训这可恶的男人,只是她刚一出手,便已察觉到他有意相让,当下察知他意欲试探她的意图,不得不住手。这个男人绝对的危险,若是让他看出端倪,只怕日后麻烦多多,而在她还不能保护自己的情况下,也唯有忍让为上。不管怎样,既然她活了下来,不管前路怎样的艰难,也绝不会轻易放弃生命。
花睿的确是想试探试探她,宁锦儿嫁与他为妃一年多,他深知她底细,根本就不会武功,但如今这个宁锦儿出手干净利落,招式巧妙,总在人之意料之外,若再配上内功,连他自己都不敢说定能招架,这如何不令他生疑?
“爱妃真是好狠的心啊,你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脚,真是痛死朕了!”不过她刚才毫无章法的出手倒是解了他的疑惑,看到她想溜,勾唇一笑,扑过去将她抱住,笑如狐狸:“呵呵,爱妃你踩了朕就想溜吗?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朕要讨回来!”
“放手!”亦知脸色铁青,他抱那么紧干什么?
他抬高脚欲踩下,却叹息一声,吻落她脸上:“真想好好惩罚惩罚你,可是朕舍不得呵!,你让朕拿你如何是好?”
亦知躲着他的吻,看到那与花殊几分相像的脸,心锥痛,却再也狠不下心来对他,低了头,声音里说不出的伤:“让我回去吧,风大,吹得我头痛了!”
捕捉到她眼底的伤,他的心也不由得跟着一抽,目光柔了许多,伸手为她理好围巾,叹息道:“既然知道吹不得风,为什么还要出来?将近年关了,这天比往日要冷许多呢,这样吹来不冻坏才怪,要是以后落下病根子可怎么好?那些奴才都干什么去了?竟然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要来何用?”
“我没事的。”此刻的他多像一个好好丈夫。可惜他话里关切虽有几分真意,然却未能让亦知放下心中防范,只淡静对待:“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睡不着,偷偷出来的,与他们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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