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等人一番查询,王府很安全。
司柠这才安心了,让人架了梯子爬过高墙。
没办法,她没有轻功,楚祈又受着伤,不能带她飞过去,她就只能用这么原始的方式了。
连凝伤势多,但都不严重,她闲来无事为她和连冥换了药。
“都说了安生躺着,加重伤情可怎么办?你看脸上的伤口浸了汗液,都有些感染。”
司柠埋怨着。
连凝换药时也是忍痛换药的,流了不少冷汗。
“我这不想着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吗。”连凝委屈道。
主子伤势严重,王妃要一个人对付那些人,怎么抽得出身。
“我忙得过来,想当初我可是连轴转,一场手术几个小时……”
司柠感觉自己说的话有点脱离朝代,悻悻闭了嘴。
连凝侧颊换药有些疼,她只顾着集中注意力忍痛了,未认真听司柠的话。
“好好休息,起码未来三天你们都要卧床休息。”司柠再次嘱咐。
“好。”连凝满口应着。
司柠:……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里面有敷衍的成分。
嘱咐好了一切,司柠才又翻墙回了宁苑。
推门进去,楚祈早已焦急难耐。
“快躺下,坐起来干什么?”司柠扶住楚祈。
“才走?”楚祈望了一眼房门。
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快担心死了,哪里躺得下。
“嗯,我不是叫人来禀了你吗,我去隔壁看了看连凝和连冥。”司柠说话间清理楚祈伤口。
楚祈抬手拨了拨司柠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
“别动,放下手。”
楚祈一抬手带动了伤口,司柠皱眉道。
楚祈无奈,只能放下手来,“累坏了吧。”
“嗯。”司柠抬眼望过楚祈,“我好累,今晚让我好好歇歇,别再想些乱七八糟地折腾我,若不行我就去侧房睡,反正连凝这几天不在侧房。”她有意威胁楚祈。
她都不知道楚祈怎么就不知道累,自从她小产恢复好后,几乎就没有安生的夜晚,而且楚祈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粗鲁。
以前怜香惜玉怕她受累的楚祈不见了,彻底不见了。
楚祈笑的胸腔都在颤巍,“好。”他宠溺道。
这几天柠儿累坏了,歇两天就歇两天吧,待他伤口恢复好,可就不会再放过她。
司柠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你现在不注意身体,待过两年就不行了。”
楚祈:……
诅咒!妥妥的诅咒。
“没事,我还有手,会满足柠儿的。”
楚祈也不知道去哪进化了,现在说起这些话来义正言辞,脸不红心不跳,毫不含糊。
司柠:……
她一口气憋在嘴边,双目瞪着楚祈,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画面来。
“你在胡说什么?”司柠嗔怪不已,掌心拍打着楚祈嘴巴,叫他胡说八道。
楚祈捏住她手,吻上她手心,笑意漩涡深不见底。
司柠反手而出拍了他一下,食指警告他收敛点,小心她发火。
楚祈抿紧了唇,表示他知道了。
司柠哼了一声,低眸为他上药,包扎,随后仰躺下来休息,有些乏了。
一觉醒来天边暗下,雾蒙蒙的。她侧眼,楚祈也熟睡着。慢悠悠起床,去打听打听楚萧寒那边什么情况。
一整天了,想来楚萧寒是楚国祥瑞的事更多人知道了。皇帝惯爱搜集民间的信息,应该已经知道了。
加之庆王府搜出尸体,昨夜进宫的刺客也未找到,庆王妃听说从那日起就回了舒家,楚萧寒此番可是元气大伤,近期再蹦跶不起来了。
想想司柠就止不住地高兴,楚萧寒整治完了就该整治国师了,什么东西也敢来针对她。
“外头什么动静?”司柠倚在桌边,慵懒询问灵芝和玉竹。
“与王妃预料的一模一样,庆王殿下遭了斥责,本该他的太子之位要远去了,听说五公主清醒后知道身上要留疤,打死了好些人,还将怒火牵连到国师身上,要皇上重责于他。”
玉竹滔滔不绝道,肯定得好像她亲眼见过的一样。
司柠小眼神几番瞟过她,“谁告诉你的?白敬然吧!”
玉竹面色一动,低垂下眼,不怎么好意思言语。
司柠唇角扬起,笑了笑,“白敬然不错,清身洁行。白家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不会非求那家世显赫之人。再说你也不差,见识才华非浅,若身份不够,我大可给你一个身份,叫你从安王府出嫁。”
司柠量着玉竹身段相貌出众,府中一应事物熟知,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一家主母自然当得。
只是她们都嫁人了,就没人帮她打理这安王府了,她就不能再像现在这般清闲了。
“王妃说什么呢!哪的事。”玉竹竟也露出小女人的模样,抠着手指。
她与白敬然今天才相识,要论婚嫁还早呢。
司柠也不是催她赶紧嫁给白敬然,而是在给她一个底气。若是最后因为身份悬殊太大,那么她可以给玉竹一个配得上白家的身份,再许她从安王府出嫁,届时无人敢低看她。
“灵芝也是,只要有喜爱之人,家世银子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这些东西她多的事。
灵芝懵懵懂懂,这怎么突然又说到她身上来了。
她寻思她也没想嫁给京城里哪个少爷啊!
灵芝不想嫁,云屿却来兑现他的承诺了。
翌日一早,云屿就托人送了玉佩给灵芝,还说若是她想,可以随时拿着玉佩来找他。
灵芝:……
几个意思!
灵芝根本没有将云屿放在心里,昨天的话也只当是他见了她**的肌肤,不好意思才说的,她压根就没想要他迎娶。
灵芝揪着玉佩,晃**着穗子。
云小将军看着挺小的,可能昨天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肌肤,纯情让他想要负责。
懂!
“谢云小将军,奴婢无事,无需他负责。”灵芝将玉佩还给云府护卫,转身离开了。
护卫:……
这个婢女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一般女人遇见这种事,巴不得立马跟他走。
算了,他还是快些回去禀了少爷吧。
司柠得知这件事是在几天后,还是灵芝无意间说出口的。
楚祈伤口在愈合,近期要卧床,但狩猎在即,便让人将一应搬来房间。
司柠与灵芝在里屋整理着书册,听见灵芝随意的话,司柠顿了下,正在看书的楚祈也愣了下。
两人默契地回视对方一眼,从对方眼底看出云屿真动心了?
“那云屿再没有找过你?”司柠八卦道。
“好像托人来传唤过我一次,要与我见一面,我拒了。”
灵芝将书册放进架子,不曾想从书缝里掉出一封书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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