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纤尘一听,立马拒绝,“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件事情毕竟是因我而起。”顾家现在并不是顾琰恪说了算,要是想承担这么大的责任,必须要经过顾老同意才行。
顾琰恪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爷爷那边我会亲自去说的,他知道这件事以后也不会坐视不理,你放心吧。”
江纤尘当然不放心,她知道顾老会帮忙,但这件事情她的确是不太想麻烦顾家,虽然说她现在是顾家的太太。
但并不是名门正娶回去的,她跟顾琰恪婚姻就像是一场儿戏,从一场戏剧演变成的日久生情。
前面的那几件事情顾老三番五次帮忙杨氏集团,甚至不惜动用他的名声给江纤尘铺路,这些恩情她都要记一辈子,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要顾老出面解决。
她有些于心不忍,顾老已经年近八十岁了再让他为了这些小事出面,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其实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解决。”
江纤尘再次拒绝了顾琰恪的提议。
其实顾琰恪完全可以不用找到顾爷爷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要洗白的顾家出面解决不会给江纤尘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如果是这件事情留下了什么把柄,对于江纤尘是不个负担,这才是顾琰恪担忧的。
“如果你不打算利用顾家,我可以用我的名义。”
顾琰恪说什么这次都要帮她出面解决,绝对不可能让江纤尘一个人承担。
就在两人商讨的时候,办公室外传来争吵声。
“不好意思啊,你们不能进去。”小助理拦在电梯外,试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挡住闯进来的警察还有那些记者。
这可是办公室啊不是什么随便人都可以进来的地方,又不是菜市场,她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
其她几个秘书跟着小助理一同阻拦她们,可是很显然三个人的力量怎么也抵不过十几个人,电梯里面的人蜂拥而至,一批一批的人走了出来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过去,就是不没把江纤尘放在眼里了。
如果这事情一旦闹大了,江纤尘的地位就不保了,一个没有后台的阶下囚,她们这群人,难道还要怕吗?
但是这群人没想到,纵使江纤尘变成了阶下囚,也是麻雀中的凤凰。
凤凰终究是凤凰,麻雀永远都变不成凤凰,这就是江纤尘跟她们这群人的区别。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江纤尘当然知道小助理跟其余的两个秘书是拦不住她们的,人早晚是要进来,这件事情也早晚是要解决的。
这群警察跟记者应该没想到顾琰恪也会,在当她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静寂。
记者们纷纷想要后退,手里面的相机也不敢再直视面前的人。
谁能想到在这办公室里,顾琰恪是什么时候来的,她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这算不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顾琰恪就坐在那真皮办公椅上,深邃又暗沉的眸子里不带一丝光亮,没有人知道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但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闯进来的人。
传闻顾琰恪跟江纤尘不和的消息也太多太多了,多到这些记者都来不及爆料,也数不清楚,可谁又能想到发生这样的大事,在这里第一时间却能看到她们最不想看到的人。
一个只听名字就能让人足以闻风丧胆的男人,现在就坐在她们面前冷眼看着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而那只传闻被抛弃的凤凰,此时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惨,她依旧站在高高的云端上俯视着众生,享受着一切该有的权利。
“大家竟然都没有预约就这么闯进我的办公室,我觉得不太合适吧。”
江纤尘站在落地窗前逆着光,她的背影一半处在阴影之中面无表情,语气淡然,没人听得出来她现在的喜怒哀乐。
记者跟警察面面相视,她们要怎么回答?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吗?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在哪里是误会,分明就是预谋许久。
有很多人想要江纤尘倒台,看她不顺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靠一个女人她能坐上今天这么高的地位,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心甘情愿,但是她们不知道的事,这一切都是江纤尘自己努力得来的,并不是靠着顾琰恪。
能掌管江氏集团,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么多年,不知道走了多少弯路才好不容易到达了这地步。
如果说想要让她倒台就靠着这三言两语,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也不是什么两岁的小孩了,别人随便说点什么,她就真的能信?
为首的警察并不是韩肖,他看了一眼顾琰恪,发现他并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便是开口说道:“江总,这件事情的确是有发生的有些突然,上级领导要求,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希望江总配合。”
不得不说,他说出口的话确实不难听带着些许乞求,让人实在很难拒绝。
如果江纤尘真的被他这三言两语就给唬住了,那这么大的公司在她手里也不可能做出这番成就。
“实在抱歉,恕我不能答应你,公司封停造成的损失是任何人都无法弥补的。”
江纤尘还是这种态度,不卑不亢,很明显拒绝了他。
面前的警察又要说什么,江纤尘打断了他的话。
“这里不是菜市场,不是说你可以讨价还价的,我没有办法答应你,真的很抱歉。”
面前的警察脸色瞬间就非常难看。
江纤尘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没有露脸但却都被直播了出去,她说的虽然是难听了点,但却句句都属实,说的也很合情合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田雅没有跟上来,就在楼下等着,恐怕是做贼心虚了。
她如果上来,江纤尘岂不是要给她扒一层皮?
“那江总的意思就是不打算配合了?”警察质问,他们是要办案的,总不能因为江纤尘跟顾琰恪就被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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