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 栽赃陷害
“怎么?皇弟来得晚了一些,但是见一面父皇还是应该的吧,皇兄不会不想让皇弟看父皇一眼吧。”沐焰玉殣争锋相对的看着沐焰玉钦说道。
沐焰玉钦冷冷的看了沐焰玉殣很久,就在这瞬间,他已经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已经把一切都清理好了就是给沐焰玉殣看一眼,也不见得发现什么,于是他才退一步侧身让到了一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看着沐焰玉殣说道:“好吧,既然皇弟不怕惊扰父皇的话,那么就看吧。”
沐焰玉殣冷冷的看了沐焰玉钦一眼,大步往高棺的方向走去,沐焰玉峰也紧紧跟着走了过去,现在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他,他怎么不着急啊,当然也想查出些什么端倪来啊。
沐焰玉殣悲戚的站在了棺材的旁边,看向躺在棺材里的父皇,只见父皇已经穿着整齐的躺在棺材里了,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点以外,其他的都很安详,就好像是睡着了似的。
沐焰玉殣伸手抓住了父皇叠放在胸口的双手,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的的确确的感觉到了父皇已经离去的事实,沐焰玉殣的眼睛在棺材中搜寻了一周,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倪端,沐焰玉殣无奈的看向沐焰葛亮那安详的表情,心里暗自嘀咕着:“父皇,你可要保佑皇儿找出害死你的真正凶手啊。”
忽然沐焰玉殣的眼睛盯在了沐焰葛亮那安详的表情上,安详?这怎么都不像是父亲死在孩子手中的表情,要是父皇真的是被皇兄杀害的话,他不可能表现如此的安详,看他这表情反而更像是满足,想着满足这个字,沐焰玉殣不由得心惊起来,能让父皇满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雪妃,想着父皇为了救雪妃竟然毁灭了雪妃陷害自己的证据,他就明白了雪妃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沐焰玉殣的眉头又深深的皱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雪妃娘娘也跟着父皇而去了,可是左想右想,他也想不出雪妃跟父皇有同归于尽的想法,难道是——,一抹灵光从沐焰玉殣的脑际闪过,沐焰玉殣连忙伸手抚摸向沐焰葛亮的面颊,忽然一只手横里抓住了沐焰玉殣的手。
沐焰玉殣抬头看去,只见抓住他的手竟然是沐焰玉钦,只见沐焰玉钦看着他缓缓的说道:“父皇你也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吧。”
沐焰玉殣缓缓的从沐焰玉钦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眼睛一直都盯着沐焰玉钦说道:“没有发现什么,不过我想看看父皇身上的伤口。”
“难道皇弟不相信皇兄我吗?父皇身上伤口除了皇兄我看见了以外,还有其他御医以及帮父皇穿衣的那些太监们都看见了的,不信我你可以询问他们啊,现在父皇已经安静的躺在了那里,难道你还忍心打扰父皇的安宁吗?”沐焰玉钦神态自若的回答着沐焰玉殣。
沐焰玉殣知道现在想看父皇的伤口,估计是很难了,他话锋一转问道:“父皇身边的杜公公呢?按道理他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父皇驾崩的人吧。”
“皇弟说得没错,杜公公确实是发现父皇驾崩的第一个人。”
“那他人呢?我想见见他。”
“可惜的是,皇弟你见到他只怕他也说不出话了。”
“怎么说?”
“他已经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沐焰玉殣看着沐焰玉钦询问着,这一切也太恰好了吧,一切与父皇有关的人竟然都已死了。
“对,我想是畏罪自杀吧,等我们赶来的时候,杜公公已经吞下了毒药死在了父皇的榻前了,现在还停放在他的屋子里呢,皇弟现在想过去看看吗?”沐焰玉钦不紧不慢的的回答着沐焰玉殣,嘴角隐隐挂着微弱的讥讽。
沐焰玉殣淡然的看了一眼沐焰玉钦,怎么看不出沐焰玉钦的讥讽,他刻意忽视那抹讥讽说道:“不了,想来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
“既然皇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那皇兄可就执行皇兄的权利了,来人。”沐焰玉钦看着沐焰玉殣,头也不转的叫唤着身边的侍卫。
“慢着,这个皇宫里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皇上驾崩了,还有我这个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皇后娘娘冷厉的话语冷冷的传了过来。
沐焰玉钦微微一愣,很快转头面向着皇后娘娘,并讥讽的看着皇后娘娘抱拳说道:“母后,这谋害父皇可是最不可赦的,难道母后想包庇太子爷吗?”
皇后娘娘倏然的望了一眼沐焰玉钦,然后转头巡视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众位大臣说道:“本宫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包庇自己的皇儿,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好,母后果然是一国之母,说话做事自成一格,那就请母后速速拿下太子爷,向各位大臣们显示你一国之母的公正吧。”沐焰玉钦话锋一转,转入了正题,直接把难题抛给了皇后娘娘。
“公正本宫自然会是给大家的,不过,在本宫发布公正之前,想问一下玉钦皇儿。”皇后娘娘转脸看向沐焰玉钦说道:“钦儿,这指证太子爷谋杀皇上就只有一把匕首么?没有什么人证吗?”
沐焰玉钦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镇静的回答着皇后娘娘:“母后,当然是有人证啊。”沐焰玉钦微微侧身吩咐着紧跟着自己的侍卫:“去,把人证给我带上来。”
“是。”沐焰玉钦身后的侍卫恭敬的退了出去。
整个议事大殿内外一片寂静,个个伸长脖子看着那个侍卫走出去的方向,都想知道那个证人都看到了什么。
只有沐焰玉峰心神不宁的拉了拉沐焰玉殣的衣袖,轻声的为自己辩白着:“皇弟,怎么办,他们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
“这都不是问题,只要你行事磊落、无愧于心那就行了,就是他们再栽赃嫁祸也没有用,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沐焰玉殣拍了拍沐焰玉峰的手安慰着他。
“我当然行事磊落,光明正大,可是皇弟——。”沐焰玉峰还想说下去,却看见那个侍卫带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只见那个侍卫带着小太监走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然后恭敬的退到了沐焰玉钦的身后。
“母后,他就是那个人证,您有什么可以直接问他就行了。”沐焰玉钦指着那个站在皇后娘娘面前的小太监说道。
那个被沐焰玉钦介绍的小太监恭敬的对着皇后娘娘行礼着:“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站在的小太监,良久才缓缓的挥了挥衣袖看着面前站在的小太监问道:“你详细的说是,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是,皇后娘娘。”那个小太监恭敬的面对着皇后娘娘回答着:“昨晚奴才由于过于贪嘴,吃多了一些——。”
“没有必要的事就不要说了,捡重点说。”皇后娘娘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那个小太监说道。
“是,皇后娘娘。”那个小太监恭敬的回答完皇后娘娘,接着继续说道:“记得丑时一刻的时辰,奴才被一阵肚子疼痛急醒了,所以奴才就急急忙忙的爬了起来,奴才在恰好经过雪芳殿的围墙时,看见太子爷从雪芳殿的围墙里跳了出来,然后就往外面飞掠而去,当时奴才还以为遇见了鬼,还吓得尿了一裤子。”
“当时可是丑时一刻?”沐焰玉殣忽然在旁边插嘴问道。
“是的,三皇子。”那个小太监恭敬的回答着沐焰玉殣。
“那本皇子可就问你了,丑时一刻已经是夜色很深的时候,我到想问一下,你在漆黑的暗夜里怎么就认定那个人就是太子爷呢?或许会是别人呢。”沐焰玉殣咄咄逼人的看着那个小太监问道。
“不会,奴才绝对不会认错的,虽然奴才没有看清楚那个从围墙掠出来的人的脸颊,但是他身穿着的月白色长袍奴才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小太监忽然指着沐焰玉峰身上穿着的那件长袍说道:“就是这件,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冤枉我,我昨晚一个晚上都在府邸里,哪也没有出去,我怎么可能去杀父皇。”沐焰玉峰被那个小太监直接指证,顿时急了起来,他跳出来指着那个小太监怒气冲冲的为自己辩驳着。
“太子爷说你一个晚上都在府邸里,那你的匕首为什么会在父皇的身上发现,还有,这个小太监为什么会在雪芳殿的围墙边发现了你。”沐焰玉钦站在旁边,看着沐焰玉峰冷冷的问道。
由于谋害父皇罪责可不轻,沐焰玉峰当然要据理力争了,他可不想在这最后一刻失去了那遥遥可及的位置,为了那个位置,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的阴谋得逞,也绝对要保护好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到这里,沐焰玉峰反而灵台清明了起来,他看着沐焰玉钦忽然说道:“本太子反而现在相当的好奇皇弟你了。”
“皇兄好奇什么?”沐焰玉钦惊愕的看向沐焰玉峰,他本来以为沐焰玉峰已经被他一阵狂轰乱炸,弄得头晕脑胀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反击了,但是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沐焰玉峰竟然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开始反击自己了。
“本太子好奇的是,二皇弟怎么会一早就到了皇宫,难道二皇弟预料到了父皇昨天晚上会遇害,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赶来了皇宫,并在第一时间里处理着父皇的事,而不是马上通知我们,请二皇弟可否解释清楚来。”沐焰玉峰看着沐焰玉钦问道。
沐焰玉钦脸颊微变,脸色略微有些慌张,他没有想到太子爷竟然会反击,而且一击直中他唯一没有注意到的漏洞。
皇后娘娘跟沐焰玉殣也看见了沐焰玉钦微变的脸颊,皇后娘娘当然不会失去机会的说道:“三皇儿,太子说的话也有道理,你可否解释一下。”皇后娘娘心里也有疑问,她得到皇上驾崩的消息也是由沐焰玉钦派人传来的。
贵妃娘娘看见自己的皇儿竟然被逼得无法回答,她连忙代替沐焰玉钦回答着:“皇儿来皇宫是本宫让他来的,由于一大早本宫就感觉心慌,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似的,所以本宫就派人天还没亮就去请皇儿过来了。”
“对,对,是母妃派人来叫我过去的,所以我才一大早就过去。”沐焰玉钦连忙顺着贵妃娘娘的话说了下去。
“是吗?就这么的巧,不会是贵妃娘娘做了什么事,一个人收拾不了,所以才派人去请你过来收拾的吧。”沐焰玉峰是得理不饶人,为了自己能够脱离沐焰玉钦对他的冤枉,他必须要给沐焰玉钦扣上另一顶帽子。
“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杀了皇上,你还想扰乱大家的思绪吗?嫁祸于我逃脱你谋害皇上的事实吗?你可别忘记了,你的嫌疑最大,人证跟物证可都是你的。”贵妃娘娘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怒视着沐焰玉峰问道。
沐焰玉峰当然不会承认,他抬头看着贵妃娘娘,争锋相对的说道:“这些物证跟人证完全可以作假。”
“作假?真的太好笑了,那我来问你,这个匕首可是你经常佩戴在身上的吧。”贵妃娘娘拿起了沐焰玉钦手中的匕首看着沐焰玉峰问道。
沐焰玉峰镇定的看着贵妃娘娘手中的匕首,转身面对着下面的大臣们淡然的说道:“没错,我承认这把匕首是本太子的,但是大家想想要是本太子真的要杀父皇的话,怎么可能把平日里最喜欢佩戴的这把匕首留在了现场,让人抓个正着,明显就是有人像栽赃陷害,至于那个人证嘛,我倒想问问他看清楚了我面孔了没有。”沐焰玉峰指着自己的面颊询问着刚才那个小太监。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那个小太监,想听他到底怎么说。
那小太监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奴才没有看见从雪芳殿围墙跳出来的那个人的面孔,只看见了他穿着的衣衫跟太子爷的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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