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这正常吗?
沐千寻猛咽了一口口水。
在马车上试试?
试什么?
该不会是……
约莫想到了答案,她的小脸瞬间红了个透彻。
君修冥憋见了她面上浮起的红霞,随即在她耳鬓间说道:“对了,便是娘子你此刻心中所想的事儿。”
说罢,如愿的瞧见她面上的红霞又加重了几分,他遂又喃喃低语道:“为夫曾听云寒说起过,这马车上的滋味儿啊,格外的与众不同……”
“爷,那抽风的小王爷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沐千寻吞咽着口水口齿不清的打断了君修冥的话,都怪这位爷的声音太过好听,她竟该死的有些心动,还有些期待!
“是真是假,咱们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君修冥烟雨般的眉峰轻轻一扬,星眸中满是笑意,轻轻勾起的唇瓣噙着一抹势在必行。
“不要!”沐千寻拔高了声音果断的拒绝,这会儿虽然临近傍晚,天色却还是很亮的,这光天化日的,还在大街上……
光是想想,她就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再说了,抛开那两点不谈,这会儿马车外面可是还有人在呢!
她可没有让人来听自己那啥……时声音的习惯好吗!
闻声,君修冥眉心不悦的一蹙。
他原本也就是打算吓唬吓唬她的!
然!
瞧着她这般激动的拒绝,他忽然就想要动真格来了。
许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沐千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了几圈,心思极快的翻了几番,然后脑中有亮光一闪而过。
下一瞬,她敛去眼底刚刚浮起的那丝笑意,柔声问道:“今天不行,爷你若想尝试,改日咱再试可好?”
今天不行?
君修冥寻思了一瞬,当即从她身上起来,微眯起星眸扫向她下半身。
“色狼!看什么呢!”沐千寻条件反射的弹坐而起,一把扯过手边的软枕抱在怀里,将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穿的好好的,为夫能看到什么?”君修冥不禁想笑,然想笑的同时他又隐约生出了些许不爽,她可是他的女人,却这般防备他,这正常吗?
“哼!”沐千寻尴尬的轻哼一声别开了视线,这也不能怪她反应大!
不知为何……
被他那双潋滟风华的星眸盯着,她纵使穿了衣服,也觉得自己好似正全身赤|裸的在任他观赏!
而君修冥之所以看向她的下半身,则是因为他记得,再过几日便是她来葵水的日子,虽为男子,他也听说了,这女子来葵的日子偶尔会提前或延后。
故而在听她用那样的语气说今儿不行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她的葵水来了!
不过……
细细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今晨他二人还在缠绵,来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他也吩咐了十二,有关她的事,无论大小巨细,通通都要跟他汇报。
所以,来了他定是会知情的。
这般一想,他便要将人再度压到身下,然他还未行动,就听沐千寻撇着嘴小小声的嘀咕道:“色狼,在乎的只是人家的身体,连人家被欺负了都不管。”
君修冥眉头一抖,她这都自称人家了……
估摸着……
不是被人欺负了,而是她想要整什么人了吧?
虽然心里明镜似得,他还是出声说道:“来,跟为夫说说,是何人吃了狼心豹子胆,竟然连你都敢欺负。”
“哼,可不是外人,还是你认识的人。”沐千寻轻咬着唇瓣,美眸含泪,真有那么几分像是被人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谁?”君修冥眯起星眸问道。
“唔……”沐千寻状似为难的来回搅着手指头,好似不敢说出口。
“还能有为夫奈何不了的人?”君修冥有些失了耐心,以修长盈润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的视线相对。
“你能将师父如何?”
“……”
君修冥噎住。
她这话是说,欺负了她的人是师父?
可是不应该啊!
师父虽然我行我素、吊儿郎当的顽皮如孩童,全然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然发生了之前的事,师父该是不会再去欺负她的才对。
寻思间,又听沐千寻细如蚊蝇的小声嗫嚅道:“以往你帮我逼毒的时候,便是放了幽莲在旁我也痛到险要承受不住,此前师父帮我逼毒却故意不搬那幽莲过去,我当时就痛晕死过去了好吗!”
君修冥听后,随口接道:“师父他该只是忘记了,你……”
不等他说完,沐千寻立刻情绪激动的反驳道:“才不是忘记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当时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他提到了幽莲二字!”
迷迷糊糊的醒来?
君修冥眉峰当即一拧,眼中隐过冷冽的寒光。
他可是记得,师父当时说过,会事先给她服用特质的药,在过程中她是绝对不会醒来的才对。
而她却说醒来了……
如此说来,当真是痛到极致了?
而师父提及了幽莲,却并未去搬来,当真如她所言,是故意的?
沐千寻瞧见他面上的寒霜加重,眸间立刻隐过一抹狡黠的光,遂又更加委屈的补充道:“痛痛也就罢了,他还打我屁股了!”
“你再说一遍……”君修冥这话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吓人。
“说就说,他打我屁股了,还打了好几下。”沐千寻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那老头儿本领高强,这位爷就算去帮她出气,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险,所以她是完全不担心。
“师父他竟然打你……”君修冥目色一凛,那‘屁股’俩字他是真心不想说出口,因为师父若是真的做了打她屁股这样的事,他是断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这小女人从头到脚,便是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专有物,别人休想动她分毫,打屁股这种事,更是只有他能做,换做旁人,他定要断其手、废其脚,让其后悔终生!
但是……
因着这人是师父……
他显然是不能那样做的。
这么些年,若非有师父在,他纵使不死,也会长年累月的受尽折磨,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不过若要什么也不做,他显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细细的琢磨了一番,他约莫拟出了对策,遂扫向一角那笑得像只狡猾小狐狸的人儿说道:“这口气为夫自是会帮你出的,在那之前咱们先将正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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