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霸道又深情的话,绯挽没有半点的感动。
她火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多年未见的江西和,人冷心更冷:“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要我,我就必须做你的女人?你不想要,就直接出国抛下我?呵呵,我告诉你江西和,在你出国那天,老娘对你感情全部完了,那一刻我就发誓,我林绯挽这辈子要是再回头,就从皇甫江跳下去!”
“事实证明,那天你走后,我还爱你,于是我义无反顾跳下了皇甫江!”
江西和听了心下一揪,伸手摸-她的脸,满目心疼道:“你怎么这么傻!”
绯挽愤怒地夺过他覆过来的手,冷言冷语道:“别自作多情,曾经那个爱你的林绯挽在你出国那天已经跳江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林绯挽,是别人的妻子。”
“你说什么?”
江西和蹙着眉头,不敢相信她说的。
绯挽冷哼一声继续:“我说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是别的男人的妻子!所以,请你放尊重点,我老公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不可能!”
江西和满目震惊,明显不相信。
绯挽又是一声冷笑,看见她奔溃抓狂的表情,她莫名觉得爽!
“什么不可能?你觉得我不可能遇上比你更好的男人,还是我就该死心塌地等着你,不可能会爱上别人?结果证明你错了,我找了一个疼我爱我宠我比你好一千倍的男人,我爱他,死心塌地,不管不顾,没他我会死,我会病入膏肓!”
“挽挽!”江西和愤怒地叫停了她。
绯挽冷冰冰看着他沮丧痛苦的表情,继续道:“不信你可以去婚姻登记处查,我结婚了,丈夫就是当年将我从皇甫家救起的男人!我很爱他!”
“闭嘴!”此刻差点被逼疯的江西和彻底愤怒了。
他望着林绯挽那张嚣张的笑脸,眼底怒意升腾,当下伸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物,愤怒喃喃自语道:“不可以,你不可以爱上别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见他发疯,绯挽吓得脸一白,拼尽全身力气反抗着他的动作。
可她毕竟是女孩子,再加上此刻江西和已经疯了,眼见着就要被他欺负……
“南茶,救我,南茶!”
她扯着嗓子朝外面吼,外面踹门踹了半天的南茶听见绯挽的尖叫更加害怕,危难之际她想的不是报警,而是第一时间给他的宫傲娇打电话。
电话这头的宫傲娇正和阎御,司钰炔瞪着谈着总统大选的事,看见南茶的电话,下意识按下接听键,刚接通就听见她着急的呼救声:“呜呜,老公,救命,绯挽被人困在了卫生间,里面有个歹徒。”
宫钰炔心下一怔,慌得站起来道:“林绯挽被困?你怎么样?“
“呜呜,我没事,我在外面进不去。”
”乖乖别动,我马上到。”挂了电话,宫傲娇拿起外套看着众人道:“你们聊,我出去一趟。”
“一道。“不等宫钰炔停下,就看见司墨霆蹭的一下窜到了他前面。
宫钰炔俊逸的眉宇皱了皱,救她老婆司墨霆怎么这么积极?
上车甚至没说一句话,司墨霆将车差点将车开飞起来。
中午的商场找不到保安,南茶撞门胳膊都撞青了,可门依旧没反应。
绯挽的尖叫声越来越强烈。
宫傲娇要快点到才好。
绯挽奋力抗拒着身上的人,此刻他像一头发疯的兽-,与她抵死纠-缠,还在她耳边霸道嗜血宣誓:“挽挽,以前你是我的,以后你也只能是我的。“
“不要!“
绯挽眼泪掉下来,拼尽全力却又无能为力。
“嘭!”
门恰时被一脚踹开。
绯挽苍白流泪的心下一惊,瓷白的小脸苍白无血色。
一抬头就看见踹开门的男人,如高高在上的王,怒气冲冲飞进来,神力爆发,揪着江西和的衣领,啪的一声将他狠狠地踹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沉浸在火热中的江西和毫无反击的能力,整个人被揪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翻身刚要起来搏斗,便感觉漆黑的身影罩在眼前,拳头落下,那人揪着他的衣领就是一顿狂揍。
“绯挽,快起来!”南茶冲进来,看着被扯破衣裙,衣裳破烂的绯挽,慌得跑到宫傲娇身边,急慌慌道:”老公,借下外套。“
宫钰炔背过身去脱下外套给她,南茶抱着外套迅速裹在绯挽身上。
绯挽望着那个从天而降,对着江西和一顿暴揍的男人,垂泪的眸子弯了弯。
本想就这样一走了之,让他揍死江西和,可是看见地上那摊红色的血迹,绯挽的心蓦地一软,缓缓看向男人的后背,嘶喊出声:“司……老公,住手,不要再打了。”
司墨霆砸的拳头一怔。
南茶和宫钰炔也怔住了。
躺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江西和反击的身体猛地一僵。
拳头没再落下,他挣扎着疼痛的身体,抬头,死死地盯着绯挽问:“挽挽,你叫谁老公?!”
绯挽下意识攥紧手指,没有回答。
被喝住的司墨霆面如冰山,再次揪住江西和的衣领,冷冰冰警告:“我不敢你是谁,再敢动我女人一根寒毛,我弄~死你!”
说完,径直起身,来到脖子处留下一大片血红色草莓的绯挽面前。
心底闪过一丝痛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快速脱下身上的西装,裹在绯挽满身的痕迹,而后俯下身,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冷丝丝声音透着不容抵抗的温柔:“老婆,我们回家。”
回家!
绯挽心下一抖。
她不曾想过会在这种难堪的场合遇见司墨霆。
更没想到他会在她被轻薄的情况下,抱起她,满目温柔亲昵地说,老婆,我们回家。
回家。
多么温暖的字眼。
可这两个字,从来都没有哪个字真真实实属于过她。
回,江西和回来了,可她结婚了。
家,她有家,从小到大,却最怕回那个家。
“嗯。”当着江西和的面,绯挽主动抱上司墨霆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里,闭眼,冰凉的眼泪肆意横流。
江西和远远地看着那男人抱走了绯挽,奋力挣扎了几次想要起来,可都失败了。
他不甘心这样的失败,他扯着嗓子呐喊:“挽挽,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南茶尴尬地听着那鼻青脸肿男的嘶喊,怎么也没想到之前宴会上那位洁身自好,身边没女人的司大佬,竟是绯挽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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