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叶秋灵冷眸微眯,在小枝的陪同下一起朝着叶馨柔的院子踱去。
园中奇花异草芬芳四溢,小桥流水潺潺,处处彰显叶馨柔在将军府独一无二的地位。
叶秋灵不由地冷笑,属于她的东西,她定会一件不少的夺回来。
叶秋灵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坐在庭院中谈笑风生。
叶馨柔今日特意画了精致的妆容,浑身散发着江南女子的书卷气息,正在为宸王和太子斟茶。
呵!京中权贵来的还很齐,叶秋灵不由地在心中冷笑。
二皇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眼中闪过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流光,叶秋灵觉得这个人的眼神甚幽深而危险,不像是良善之辈。
叶秋灵不着痕迹地收回眸光,疏离又不失礼貌地给几位权贵施礼问安。
叶秋灵淡雅如菊,眼中平静无波,在众人面前如风中清荷亭亭玉立。
太子自看到叶秋灵之后,眼神便没有离开过,他的心里已经惊讶到了极点,叶秋灵的变化也太大了,好像一天一个样,越来越出落得如花似玉,勾魂摄魄,与之前简直是云壤之别。
真可谓是出尘脱俗,翩若惊鸿。
“殿下,喝茶。”叶馨柔将热茶呈到太子的面前,拦住他的眼神,太子冷眸微垂,接过茶盏。
“姐姐今日这装扮,真好看,简直是出水芙蓉,堪称青霄第一美人。”叶馨柔看似温婉良善地开口打趣道。
叶秋灵自然知道这是在为她拉仇恨值,捧杀可是叶馨柔惯用的伎俩,她比于氏聪明的多,向来是人前三分笑,背后捅刀子,杀人于无形之中。
她若不是来穿越而来,估计很难是叶馨柔这个心机女的对手,难怪原主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损。
“妹妹还真是抬举我,这第一美人的位置非妹妹莫属,姐姐我可不敢当。”叶秋灵浅笑着回了一句。
宸王的余光也一直盯着叶秋灵,这丫头从进来就不曾多给他一个眼神,他这么一尊大佛摆在那,她竟然视若无睹?
“二小姐,谁不知道你才是青霄第一美女兼才女啊!”
“是啊,如今你更是为叶府争了光,那云山南苑的入院通知可是千金难求,你竟然能收到,可见你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
一旁的贵女们你一言他一语的阿谀奉承,一时之间差点将叶馨柔捧上了天。
叶馨柔唇角含笑,模样更加俏丽了两分,迷得几位公子哥神魂颠倒。
太子也再一次将眸光投到叶馨柔的身上,这个女人可是青霄最璀璨的那颗星,只有娶了她,才会令众人艳羡不已。
叶秋灵美是美矣,但是同才华横溢的叶馨柔相比,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想到这,太子的心里舒服多了,看来他的眼光一直不错,之前的选择也没有错。
他是青霄的储君,日后的帝王,那他的妻就是母仪天下的女人,叶馨柔最适合不过了。
叶秋灵闻言赧然一笑,一双水眸微垂,讷讷不语。
不待她说话,二皇子便讥诮道:“我看大小姐也可以去那云山南苑试一试,没有邀请函若是能过五关斩六将,将会是个奇迹,被破格入取的!”
果不其然,二皇子的话音刚落,便惹得众人捧腹大笑,一个刚刚治愈的傻子,竟然痴人说梦,敢去那种至高无上的学府去求学?简直是笑死他们了,叶秋灵若是去得,她们中任何一个都去得。
叶秋灵的头垂的更低了,小脸染上一抹绯红,娇羞的小模样惹得男人心里痒痒的,女人心里妒火熊熊。
“你们都少说几句,姐姐现在的心里定是不好受的,实在不成我将入院通知让给姐姐,只要姐姐高兴,我就高兴!”叶馨柔踌躇片刻,像是做了重大决定,慷慨地道。
“馨柔,你,简直是胡闹!怎么能让给她!”太子第一个开口制止。
“给她也没用,烂泥扶不上墙。”叶启元冷哼一声,不屑地道。
闻言,叶秋灵缓缓抬起冷眸扫向叶启元父女俩,幽幽开口,“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那玩意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用。”
叶秋灵说完退居一旁,在角落里默默地喝茶,看好戏。
“噗!傻子终究是傻子,看似智力恢复了,也不及常人,竟然质疑云山南苑的入院通知没用?”太子等人嗤笑出声,看傻子似地看向叶秋灵。
“灵儿,你若是真的想去云山南苑,本王可以为你讨来一张。”一直沉默不语的宸王一脸若有所思地开口。
叶秋灵缓缓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宸王一眼,气死人地道:“向别人讨来的东西味道就变了,我这个人就喜欢自己去争取,亦或是愿者上钩。”
“哈哈!还愿者上钩?叶秋灵,你没睡醒吧!云山南苑那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菜市场你想去就能去!”一旁的太子一脸不屑地瞪向叶秋灵,不客气地忿道。
叶秋灵看傻子似的看向太子,这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包,真是想不通原主到底喜欢他什么?在她看来简直是一无是处。
“太子殿下,你这是在找存在感吗?告诉你,你没资格去的地方不等于别人也没资格去,你这是摆设吗?”叶秋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鄙夷地道。
“你……不知天高地厚!”太子顿时恼羞成怒瞪向叶秋灵。
叶启元也嗤笑出声,“灵儿啊,不是叔父说你,那云山南苑是顶尖才子佳人进修的学府,你有理想有抱负是好事,但是咱得实际点,不能白日做梦啊!”
叶秋灵面色顿时一凛,一双怒目扫向叶启元,她这个叔父可不是良善之辈,现在更是露出狰狞面目。
“灵儿,这事交给本王,只要你想去,本王定会让你如愿的!”宸王再一次一脸正色地开口。
叶秋灵朝着宸王感激地一抱拳,而后从怀中掏出云山南苑的邀请函,展现给大家。
“你们说的什么入院通知我确实没有,不过邀请函倒是有一封,不知够格做那白日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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