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你三叔被琴声控制了,我传授你口诀,你来封印。”江陆完,便用神识将封印屠妖台的口诀传进了江芸神识之中。
江芸按照口诀,将阵法法眼进行封印。
另一边,夜风阑已经寻着琵琶声,找到怜琵琶的女子,他扇子一挥,一道强劲的暗黑之力向狐裘女子扫去。
狐裘女子身子轻盈一扭,便躲过了夜风阑扫来的暗黑之力,五指在琵琶弦上轻轻一划,扫向夜风阑,夜风阑不躲也不闪,强劲的暗黑之力扫出,与女子的琴声在空中碰撞。
狐裘女子的琵琶弦“啪”地一声,全部断掉。
“一直不敢以真面目见人,莫不是根本无脸见人。”夜风阑冷冷地嘲讽。
狐裘女子一句话都没,见琵琶弦已断,身子一纵,便要离开。
夜风阑哪容她走,扇子再次一挥,一道强劲的暗黑之力瞬间在狐裘女子面前形成一道结界,挡住她的去路。
“你很想看我的真面目?”狐裘女子终于幽幽发出声音。
夜风阑摇着扇子,唇角衔着不浅不淡的笑意,“自然。”
狐裘女子发出冷冷一声笑,骤然转过身来,夜风阑瞪大眼睛,正想看她到底是谁时,却猛地吓了一大跳。
狐裘帽子下居然是空的,没有脸,光秃秃的脖子上根本没有脑袋。
“我去,还真是个无脸见人的鬼东西。”夜风阑啧了一声,这副模样要是在暗夜里遇见,准会被吓得做恶梦。
“看够了?”女子又发出幽幽的声音。
夜风阑这才发现,原来他听到的声音,是女子用神识传出来的,扇子啪地一收,“够是够了,但我得问问,你这脸……”
“事真多。”女子骤然火大,手在琵琶上一抚,断掉的琴弦居然又好了。
她五指在琴弦上一划,强大力量伴着琴声再次向夜风阑迸发而去。
夜风阑扇子一挥,刚扫出力量抵挡,突然就见轩辕月追着白狐向这边跑了过来,白狐窜到狐裘女子身边,幻化成人形。
虽然极不情愿,但轩辕月迅速向夜风阑靠了过去,夜风阑也看了她一眼。
“先把敌人打败再说,你我之间的恩怨,日后再算。”轩辕月看都没再多看夜风阑一眼,将手里的烈焰鞭绷得笔直,夜风阑收回目光。
“夜少主,月公主,你们两位到底是仇人,还是爱侣,在下实在是看不懂……”连城诀准备挑拨离间。
“关你屁事!”
夜风阑和轩辕月两人异口同声,强劲的暗黑之力和熊熊火焰齐齐向连城诀和狐裘女子打去,连城诀和狐裘女子闪身避过。
连城诀两手一张,十指立即长出十几寸长的指甲,带着极寒之气的掌力向轩辕月扫去。
轩辕月只觉得一股刺寒之感席卷全身,连城诀第二掌又向轩辕月扫来……
“闪一边去。”夜风阑猛地将轩辕月往一旁推开,打开扇子架住连城诀扫来的掌力,夜风阑暗黑之力往扇子灌输,刚刚凝结的冰又瞬间化为虚无。
“不愧是鬼府的少主。”连城诀赞了一声。
“你也不差啊。”夜风阑冷然一笑,两人瞬间打得难舍难分。
轩辕月也已经跟狐裘女子打在一起,就在双方打得难分胜负之时,江芸来了,一见此种情形,立即扫出强大剑气向狐裘女子打去。
“啪”地一声,狐裘女子的琴弦再次被扫断,轩辕月闪身来到她身边,“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脸。”
江芸这才注意到狐裘女子帽子下是空的,也不由得惊得眼睛微微瞪大。
“你们不就想知道我是谁……”女子幽幽发出冷笑,“我把我的脸藏了起来,你们若还能知道我是谁,算你们厉害。”
“认一个人可不一定非要看脸呢。”江芸惊愣过后勾唇一笑,“听过基因验身术么,我拿你一根头发,便能知道你是谁。”
“什么是基因验身术?”女子问。
“说了你也不懂。”江芸挥动炼狱剑,猛地向狐裘女子扫去。
轩辕月立即旋身到狐裘女子身后,烈焰鞭横扫,与江芸前后向狐裘女子夹攻而去。
狐裘女子正被江芸口中的验身术得一怔,江芸的剑已经刺到她面前,欲往后退时,轩辕月的鞭也已经横扫而至。
狐裘女子微惊,赶紧举起琵琶挡住江芸的剑,“以二敌一,你们难道不觉得不光彩?”
江芸的剑直接砍在琵琶上,唇角一挑,道:“将你打败,就是最大的光彩。”
“啪”地一声,琵琶被江芸砍成两半,狐裘女子赶紧往后退,轩辕月的烈焰鞭一把缠住了她的纤腰。
可是女子反应极快,身子一缩,就要变回一只狐狸,江芸眼里闪过一抹厉色,炼狱剑猛地向女子的脖颈削了过去。
“嗷”地一声大叫,一道鲜血溅起,狐裘女子的脖颈被削了下来,然而,女子还是变回一只白狐,从江芸和轩辕月的手下窜逃了出去。
连城诀见狐裘女子变回原形逃跑,也猛地变回狐狸原身,向远处逃去,动物逃跑的速度远比人快,江芸等人自知追不上。
“又被他给跑了,真是不爽,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啊。”夜风阑用力摇着扇子,以泄心头的不畅。
江芸将狐裘女子被削下来的脖子捡起来,用布包好。
轩辕月将鞭子收起,见她此举,问:“芸儿,你的那个什么验身法,真的能用一根头发验出那女子是谁?”
“是基因验身法。”江芸解释道,“确实能通过一根头发验出那女子是谁,但必需有仪器,我没有刚刚只是分分她的神罢了。”
轩辕月赞道:“那仪器定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
江芸浅浅一笑,没有过多的解释,只道:“没有了这截脖子,看她如何把脸装上去。”
“也许可以,但是脖子会有痕迹。”轩辕月道。
“是么?”江芸挑唇,她该去注意注意一下京城所有女人的脖子了。
“玉晨逸邀请我去参加宴会,我先走了。”江芸丢下一句话,有意先走,跑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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