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子我一天天地老了
在小镇的附近,驮满

赶集人的拖拉机,缓缓

开过。这辆大车

抵达集市的时候

我觉得,我开始苍老

冬天,像今年的大雪

一样,落满田亩

庄稼屯起来的时候

我一天天地老了

在我变老的时候,我想起

在山东的那些日子

平度的妹妹

给了我,多少大麦面子

莒县的小哥哥,杀了

几只羊,煮了几壶

自家酿制的高粱酒

在我越来越老的这个冬天

有多少镰刀的光芒

被放进姐姐的樟木箱子

有多少,忙于运输的车辆

从赣榆开往山东

这段日子,我一天天

变得苍老

我常常记不起

在青海的那些光景

我常常分不清

野地里,低头啃草的

是牛,还是羊

2005。12。19 在小镇的附近,驮满

赶集人的拖拉机,缓缓

开过。这辆大车

抵达集市的时候

我觉得,我开始苍老

冬天,像今年的大雪

一样,落满田亩

庄稼屯起来的时候

我一天天地老了

在我变老的时候,我想起

在山东的那些日子

平度的妹妹

给了我,多少大麦面子

莒县的小哥哥,杀了

几只羊,煮了几壶

自家酿制的高粱酒

在我越来越老的这个冬天

有多少镰刀的光芒

被放进姐姐的樟木箱子

有多少,忙于运输的车辆

从赣榆开往山东

这段日子,我一天天

变得苍老

我常常记不起

在青海的那些光景

我常常分不清

野地里,低头啃草的

是牛,还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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