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儿自从认清楚了,现实之后就再也没有痴心妄想。明白自己该得到什么,不该去妄想什么。
比如公司就好好的做衣食无忧也是正常,再加上那个臭小子知道自己的事情君然一点都没嫌弃。
甚至是在大晚上的把自己给灌醉,说什么要来一场美男计。
都已经快30好几的阿姨,看见这种小伙子猛追自己心里慌的不行。最后自己就躲了起来,公司也不管了,再一次当起了甩手掌柜。
不过也算是教导有方,手里面的小助理还是当年那个,只是现在人家早就已经变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副总了。
一边告诉这手下的人,这件事要怎么不熟?另外一边则是不慌不忙的,应付着眼前这位大少爷。
“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老板去哪儿了,我也不清楚,最近烦的很。”
原本就是不希望让你找到要是还能找到那还得了,其实助力也是一路看慕婉儿走过来。
不希望这个女人会跌倒在一个男人身上,这小子本来就是个纨绔的主。都不用仔细去猜更不用细心打听这位的身份,早就已经有那些有心人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也就只有老板这个憨憨,被这小子保护在里面听不到外面的消息,当个聋子。现在出去了,也好,打听打听清楚也好清醒些。
“告诉我,在哪?要不然我立刻就让你倒闭。”
关于这家公司到底倒不倒,人家副总可一点话也没说,毕竟老板是你要追的女人,现在你要把她的公司整倒闭了,这是什么道理?
是这位也就是欧文,千里迢迢不远,万里的来追妻。之前的那些事儿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上也听过。
但总觉得一个女人,自己不介意就是了。其他的还不是做给外人看,就算是一辈子不做,那种事情都没有问题,毕竟他是吃素的。
怒气冲冲的一脸的火气,不过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得不到消息。
放了两句狠话之后也就只能非常无奈的离开,出了门才接到了大姐的电话。
他们此次到国内来就是为了从小妹手里面拿回父亲给出的权利,欧文对这件事情一点也不上心。毕竟这位仁兄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追女人,谁也没敢告诉,就怕家里人伤害慕婉儿。
“姐,已经找到小妹了吗?我现在就过去。”
可得到的并不是平静的对话,而是一顿咆哮。“蜜朵这个小贱人真以为自己得到了父亲的继承就真的能够做事吗?要不是看他当年差点气的父亲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我会留她到现在。”
这几个孩子一早就已经清楚,如果想要真的能够在这块地盘上站起来,只有等家里的老头子死了之后。
当初,蜜朵被悄悄地照顾了起来,就算他们的父亲也不敢轻易动手。自然现在更加不敢了,手里面的线路只留存于国外的那几条航线通着大洋。
回了国内是一点也不敢,陆渊这些年总是叫人盯着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围上来。
在前一两次的围捕行动之中,他们侥幸逃脱了,但是又被抓到了一半的兄弟。
自此一战之后,这些人怕是再也不敢出来为非作歹了,还不是嫌自己的命太短,留着在家里面养天年。
“姐,消气。”欧文,对于父亲的遗产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不是大姐长年累月的对自己嘟囔。自己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无奈道不想再听。也不会加入大姐的阵营,现在看来好像是小妹哪更加安逸。
“你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回公寓,你给我死过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办?这个女人还想在国内开公司,就算是分公司也不行,我们的产业只能源于发源地,这是规矩。”
就连父亲都已经不介意这件事情了,做姐姐的却依旧执着着也不知道这执着的,到底有几分运气。
欧文实在是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打车去。至于不开车的原因,那还不是因为找不到停车位停在路边,还会被拉走。
所以说,如果要回国的话,那就更好了,一直呆在这,拖走的车都已经购买人家一间公司了。
挂上电话之后,立刻就气头冲的回到了公寓,看着自己摆上的一样一样胜利品,再看看这个小贱人对自己的侮辱。
每一项奖项上都被无限的加上了一个二,千年老二这个名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准备明明这个蠢货一点,本事也没有可是自从走丢了那一回之后,好像就突然开了窍,所有的荣誉和象征全都被包纳入怀。
眼睛发了红整个人就像是个疯子,在场地上尽情的砸着无论是什么水晶玻璃杯还是奖杯哪怕是一个好端端的装饰物都会被扔在地上,狠狠地践踏。
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小贱人一类的污言秽语。
欧文回来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一阵吵闹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喊了家政公司的服务在四个小时之后。
“姐,我回来了。”
慕雪薇结束了,为期一个礼拜的家庭聚会之后我终于放松了自己,躺在**不用早起,更不用为这孩子收拾这收拾那。
孩子们是跟着老爷子,老太太走了,在这座房子里面的也就只有自己和陆渊。
米娜今天早上刚刚被黑哥接回了家,喝的醉醺醺的,估计醒不来头又得疼了,不过人家有人照顾,也不用操心。
陆渊此时此刻已经在楼下准备早餐了,按道理说六总是不可能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
慕雪薇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能够得到陆渊亲自服侍的机会,将早餐做好了端到**,然后架起了一个小桌子。
“这是今天的早餐,夫人要不要尝一下?”
金黄诱人的鸡蛋,还有香香糯糯的杀人,周还考上了一些碧绿的葱花。
两人相视一笑,自然又是狗粮的现场。不过运气好些就是他家孩子们不在,要不然孩子们又该疯狂的挠着桌板,看着自己面前的白粥,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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