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执意这么认为,也可以。”龚景圣不冷不热地回答,锐眸看着气喘吁吁走过来的一个男医生,急道:“快给她看看,她怎么会痛到晕过去。”
“好好。”医生边应着边箭步走到尹樱身边,不敢有一刻耽误:“我刚听佣人说,她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按常理说这些表现的伤是不会让她晕过去的,她还有说哪里痛吗?”
“腰。”龚景圣紧锁着浓眉道:“她说腰像穿骨一样的疼,对了,我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好像腰部以下动不了了。”
“这样说来,腰折断的可能性极大,必须去医院用大型仪器检查才行。”医生胆怯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龚景圣骤尔阴戾着俊脸,大手紧攥成拳,取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串号码:“给我处理掉几个佣人!”
听闻,医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只因,他用的是处理,像垃圾一样的处理掉人。
龚景圣小心地抱起昏迷中的尹樱,不再理会仍旧站在原地的龚祖母以及长廊里的哭求Lisa,箭步朝楼下走去。
难道这个小女人会疼到哭了,该死的,竟然是骨头发出毛病……
到了著名医院经过大型医院的教授检查,确认尹樱的腰部被撞折了:“依目前来看,她以后很难站起来了。”
“什么意思?”龚景圣一把提起老教授的衣领,微眯了蓝眸道:“她今年才只有25岁,你是在告诉我,她下辈子都是在轮椅上度过吗?”
“别……别激动。”老教授道:“也许能治好。”
“也许也就是说一定喽?”龚景圣咬住这个字眼儿:“说,如果治好最快是什么时候?”
老教授为难地摇了摇头:“我真没有办法跟你说一个准确的时间。”
刚进门的医主任等人见此,忙纷纷小心又客气的说道:“圣少,别这样,我们会尽量治好尹小姐。”
“马上给我研究出方案!!”龚景圣低吼完,出了办公室,径自朝尹樱的病房大步走去。
到了病房,打着输液的尹樱仍旧没有醒来,她微拧着的秀眉可见她的疼痛。
龚景圣坐到尹樱床边的椅子上,拿起她的纤手轻轻地吻了下:“对不起。”泪水顺着他优美弧度地脸颊滑落,深邃地眼眸看着她苍白的俏脸:“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连痛也不能替你痛。对不起。”
是夜。尹樱渐渐苏醒,腰部仍是很痛,但却不再像最开始那般痛的仿佛深入骨髓,她扭头看向趴在床边睡着了的龚景圣。
‘我想了一夜,愤怒伤悲,各种复杂的情绪,在怀疑你有没有骗我,明知道菲儿是雷洛的孩子时,还骗我,说是我的孩子,可我发现,我还真是无可救药的爱你,我不在意你是不是骗我,我更珍惜我们在一起的三年时光,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这就够了。呵呵……丫头,别离开我,因为,我离开你’回响他所说的话,尹樱唇角扬起幸福地笑意,她伸手摸上龚景圣的发丝。
龚景圣倏尔转身,看着醒来的尹樱,关切道:“丫头,你终于醒了。还是很痛吗?”
尹樱摇了摇头,傻傻地笑着。上的痛没什么,起码她的心不痛:“别担心,现在不那么痛了。对了,医生怎么说?”
“说,你被摔伤了,骨裂,所以短时间内腰部以下动弹不了,需要静养,等骨头重新愈合就好了。”龚景圣闪躲着尹樱晶亮地眼眸说道。
“哦,难怪我会觉得腰部动不了呢。”尹樱浅笑了下,并没有多想。
事实上,谁又可能会想到一个25岁,正值青春年华的自己,会腰折断,后半辈子都要靠轮椅度过呢。
“是啊,所以别担心。”龚景圣起身吻上尹樱的额头:“天晚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做给你。”
“随便吧。”尹樱纤手抚了下憋憋的肚子:“反正我饿了。”
“好,那我让佣人准备,再煲汤过来。”龚景圣说着取出手机拨通给管家……
Lisa和泪儿被赶出来后直接住进了酒店,此时,Lisa不顾还没有好的酒精肝病,将自己灌醉。
“为什么,为什么圣放着亲生女儿不要,竟然要选择那个女人!!!”她怒吼着摔了手里的玻璃杯,拿起了整瓶酒开始大喝特喝了起来。
再也看不下去的泪儿上前要夺过Lisa的酒,却被Lisa一把推掉:“你这个小贱人,离我远些!!”
“妈咪,你不能再喝了。”泪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再度要拿掉Lisa手里的酒瓶,她是她妈咪,她不能看着还生着病的她喝死。
“我不喝,那你来!”Lisa将泪儿提到自己面前,将红酒灌进泪儿的嘴里,呛的泪儿连连咳嗽出声,小脑袋不停的摇晃。
“哈哈哈……”Lisa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感。尹樱,你个贱人,你没想到吧,你让赶出来的泪儿,是你们两个真正的女儿:“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尹樱那个贱人,是她,是她让你爹地赶出的我们母女……”
趁Lisa松懈,泪儿双手一把将Lisa灌她的酒瓶推向别处,放声咳了起来。
“我们要回去,一定要回去!”Lisa眸子阴狠地眯了起来,上打地打量着泪儿。
她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飓风财团副总是怎么刻薄的对待继女泪儿的……
三天后,一个女娃娃在飓风财团门口乞讨的新闻上了娱乐版条头,自然也有传到龚景圣的耳朵里,但他却无心理会这些,他知道,这些无非是Lisa出的主意。
让泪儿在炎热的街头乞讨,他确实不忍心,但他一门心思的想照顾好从医院回到家中的尹樱,医院拿出的方案,每一个程度的治疗都是万分痛苦,他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住,更不知道,这个聪明的小女人一旦察觉了,会有什么反映。
然而,远在另一个国家的龚父龚母在看见娱乐版条头的泪儿时,不禁乘坐飞机抵达了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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