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你回来了。”出现在门口的Lisa上前由背后环住龚景圣的腰间,哽咽道:“我看了新闻,好担心你会出了什么事。”
龚景圣腿侧地大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沉声道:“丫头人呢?”
“她……她一见你出事,就离开了。”Lisa心虚地说道:“我也劝过她,可她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林头各自飞,她就离开了。”
“是么。” 龚景圣缓慢地转身,冷峻着脸,双眸凛冽地看着Lisa隐隐犯难的五官,大手渗着危险气息地婆娑上她的脸颊:“Lisa,为什么不将你的谎言撒的更完美一些?依丫头现在的精神状况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再有,她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和孩子?”
“圣,你相信我,我……我没有说谎。”Lisa躲闪着龚景圣犀利到反复能穿透人心的眼眸说道:“尹樱,她……她都是装出来的精神不好,她其实一直都很狠心的,只有我才是一心一意的爱着你。”
“从什么时候起,你变的这么满口谎言,攻于心计了?”龚景圣勾了唇角冷酷的弧度,大手缓缓地下滑到Lisa的脖颈,倏尔双指大力地卡在她的脖颈上。
“我没有……咳咳……圣,你放开我……”Lisa因呼吸不顺而双颊通红,摇着头艰难地重复道:“我……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雷洛人在哪,丫头也有救了,是你应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龚景圣狠狠地一甩手,便将Lisa摔倒在地,他取出腰间的消音手枪指向花容失色的Lisa:“凭你对祖母、对丫头的伤害,死上一百次也不冤!”
“圣,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Lisa满脸泪水地跪在地上,抱着龚景圣的腿哭道:“我从没有害过祖母和尹樱,一直都是尹樱在害我。”
龚景圣一脚踹开了Lisa,阴戾着俊脸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给丫头吃了导致经神错乱的药,她可能变成这样吗?”
“我……我没有。”Lisa难以置信地狡辩道。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龚景圣说着由衣袋里取出手机播放免提,雷洛和亚历的对话清楚的传来。
看着脸色瞬间惨白的Lisa,龚景圣沉声道:“在你给我下毒的第二天晚,我就知道,雷洛准备动手了,所以我在丫头的耳垂作为装饰放了窃听器,这种窃听器会通过金属磁场相吸,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我料到了雷洛一定会抱双腿不方便的丫头,所以窃听器在他抱丫头的同时已经转移到了他身上的金属上。”
“其实我早就怀疑你对丫头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丫头怎么可能一天比一天精神不好,我调查出亚历是你的初恋情人,同时也是医学界很有名望,是他研究出的这种药物。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拆穿你,甚至还配合着你喝下兵毒么?”龚景圣微微眯起幽冷地狭眸道。
Lisa眼里的泪水不断滑落,迷惘地摇了摇头。她真是不了解,不了解龚景圣高深莫测的精明男人!
“那不过是因为我担心即使我抓住了亚历,让他研制出针对治好丫头的药物,他会从中作梗,危及到丫头的生命。而雷洛身边的斯韦尔是亚历同出一师的师兄,鲜少救人,但凭他和雷洛的关系,只要雷洛开口,那么,他就一定会救丫头,所有的一切,为了不让雷洛起疑,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可是,你……你是怎么算到雷洛一定找上我的事?”Lisa惊悚地看着龚景圣。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瞒过他,她只是一个小丑自以为演的很好,而他在笑着看戏罢了。
“不难啊。”龚景圣邪魅地轻笑:“只要将你和丫头的血样及菲儿、泪儿验一下DNA,进行母子比对就会知道,泪儿是我和丫头的孩子,而菲儿是你和雷洛的孩子,你们三年前就有染,所以他回来复仇,一定会再次找上还在我身边的你。”
“原来是这样。”Lisa面如死灰地看着龚景圣:“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调换了两个孩子的?又是什么时候验的我们四人的DNA?”
“你做的太明显了。”龚景圣倨高临下地看着Lisa,冷声娓娓道来:“有哪个母亲会不疼自己的女儿反而疼情敌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甚至去要饭,只为回到了这里?而且,你没有发现,泪儿和丫头越来越像了么?她的个性,她的每一个倔强地神情都像极了缩小版的丫头,这是你怎么调换也改变不了的遗传基因,所以,我才会起的疑心。至于DNA,在我折断你手指请来医生为你处理伤口时,顺便取了你的血样儿,进行了母子DNA对比。”
“那么,尹樱也知道这件事了?”当一切真像都被揭穿,Lisa反倒显地出奇的平静。
“她不算知道。她被你害的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好,所以我只是在她睡梦中说过一次,也或许就是因为那次,她才会在精神更加不好时,看着泪儿直呼为菲儿,认定了我和她的女儿。”龚景圣再度举起了手枪,指向Lisa的眉心,如魔鬼般宣布道:“Lisa啊,你的罪行实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了,你到地狱去忏悔吧。”
“不要!”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泪儿突然跑到Lisa身前,精致地俏脸残留着泪痕,伸出双臂将Lisa护在身后:“您不能伤害她。”
“泪儿……”龚景圣无奈地放下枪,半蹲下身双手把住泪儿的肩膀,温声道:“不,应该叫你菲儿才对。对不起,当知道你是我和丫头的女儿时没有及时告诉你,只是因为,当初还不确定敌人是谁,不想将你更加的绞尽这场危险的斗争中。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你是我龚景圣和尹樱的女儿,是我们最想呵护在手心里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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