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晖霆不耐烦的开口,他眼神冰冷的盯着面前彪形大汗,似乎是只要他一说出一句否定的话,陆晖霆就立刻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好好,我说我说。”面对着陆晖霆,彪形大汉立刻害怕了,举起双手挥了挥,示意自己投降了。
“这个男的和这个女的要吃霸王餐,不仅如此,态度还非常的恶劣,所以我们就把他打了一顿,准备送到警察局去!”
“不可能!”覃岚脱口而出。
“我们没有!”景世英也立刻回答道。
景世英瞪了一眼彪形大汉,然后转头哀切的看着覃岚说道:“覃岚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吃霸王餐!”
他们两个可都是明星啊,区区一餐饭钱算什么,况且他们不要名声了吗?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对他们来说会造成极为严重的负面影响,这可不是小事啊!
覃岚也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仔细一思考就能够知道面前的这几个无赖绝对是在说谎!
反倒是陆晖霆极为冷静,他掀起了眼皮淡淡的看了面前的彪形大汉一眼:“就是这个原因?那也没有必要把人打成这样吧?不过是一餐饭钱而已。”
“谁让他们反抗!”彪形大汉说起这个就来气,恶狠狠地瞪了袁子昂一眼:“婊子养的东西,他刚才还把我一个兄弟的手给打断了,现在我那个兄弟在医院里,你们除了饭钱还要出医药费!”
“医药费饭钱都好说。”陆晖霆淡淡的开口:“我在这之前我要搞清楚,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打他!”
“为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彪形大汉不耐烦的开口:“这臭小子吃霸王餐,打他一顿算轻的了!对了,你是认识他吧,你赶紧帮他把钱还了!”
“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只要我们把钱还了,你就可以放他走?”陆晖霆有理有据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彪形大汉心虚地瞥了他一眼,强作镇定的说道:“他打伤了我们一个兄弟,这件事情没有这么容易解决了,他必须要到警察局走一趟!”
覃岚和陆晖霆一听到他的这一句话,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警察局?这不是顾见琛的地盘吗?看来这件事情还和顾见琛有关呢。
陆晖霆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行,我们把钱还了,你就必须放人。”
“那我要是说不呢?”彪形大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着陆晖霆冷笑了一下说:“这家伙知道了我们兄弟的一点秘密,我们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他走的!”
“秘密?”陆晖霆微微一笑:“真是难得啊,说了这么久,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不放走他,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霸王餐,是因为有人指使你绑架他吧?”陆晖霆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眼看着面前的彪形大汉脸色刷的一下白,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他的思路没有错。
“你在胡乱说什么!”彪形大汉呸了一口:“老子就不应该跟你们这些白面书生废话,直接捞起来打一顿就老实了。”
“别在这里放狠话了,你连我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陆晖霆悠闲的整了整自己的西装,掀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你知道的不是吗?否则你早就动手了,还在这里跟我废话?”
被说中的心事,那个彪形大汉脸色涨成了猪肝,他那肿如核桃的眼皮眯成了一条线,看着这个面前的男人,在心里掂量着他的斤两。
看来他真的是很厉害,不仅是身手,看人的心思也非常的牛,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人物。
这一次这个雇主的单子太大了,他恐怕吞不下。彪形大汉左右打量了一番,在心里忖度着究竟要不要跑路。
没等他想出一个所以然来,陆晖霆就上前了一步,揪住了他的领子,凑上前说道:“说吧,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的目的又是谁?”
他有一种预感,袁子昂或者说景世英,绝不是他们的目标。他们这一招是引蛇出洞,为的是引出更厉害的人物。
而那个人物是谁,陆晖霆现在心里还不敢确定。
那个彪形大汉一把推开了陆晖霆,随后又吐了一口痰,皱着他那个八字眉说道:“今天碰上你们真是晦气,算了,我不计较了,你们赶紧把他带走吧。”
说完他就准备带着自己的兄弟转身离开,可是现在局面变了,陆晖霆可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的走掉。
“慢着。”陆晖霆那悠闲的声音在彪形大汉的身后响起:“这位兄台,你现在想走可没有那么容易。”
他话音刚落,周围就出现了几十个黑衣保镖,个个身高接近两米,块头大的很,一身喷薄而出的肌肉显示了他们的力量。
虽然那几个彪形大汉已经算得上是虎背熊腰了,但是跟这几个专业的退伍特种兵保镖比起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个保镖出手就可以一拳捶死他们一连串的大汉。
彪形大汉心里也怵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转身拱了一个拳:“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造成了一些误会,现在误会解开,咱们各退一步,都不要计较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想到刚走出一步就被保镖拦了下来。
“我都说了,现在想走没有那么容易。”陆晖霆在他身后低沉的开口道:“你最好交代清楚究竟是谁派你来的,又要让你做什么,否则了话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完结!”
“大哥,现在怎么办?”一位小弟凑到了彪形大汉的旁边,小声的请示道:“这个男的看起来不好惹啊!”
“废话,这还用你说!”彪形大汉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情况这么紧急,结果这榆木脑袋竟然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彪形大汉阴沉着脸,转身问道:“这件事情本就是我跟他的恩怨,根本没有什么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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