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一把将她抱起,踢开房门。
“明王殿……”南宫末一直在外面等着,认为沈凌霄被戴了绿帽子,肯定不会放过江芸,见房门突然打开,欣喜地扑了过来,想看江芸是怎么死的。
然而却看到沈凌霄怀里抱着江芸,她当场怔住,脸色阴了下来,沈凌霄看都没看她,出了喜房,径直往后面厢房走去。
南宫末紧跟着沈凌霄来到后面厢房,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凌霄抱着江芸进了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气得她攥紧了手掌。
“沈凌霄,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被放到**,江芸将某位王爷拦在床下。
“有何不好?”分别多日,他的芸儿莫非一点都不想他。
“夜少主还在外面替我们喝酒呢。”他们却在这里洞房,好像有点不厚道。
“所以,我们才要洞房,别让他的酒白喝了。”否则划不来,呃,好像有些道理。
“好吧,你上来吧。”江芸往**一躺,抓起被子盖住发烫的脸。
南宫末磨着牙回到喜房外面,刚好碰到夜风阑回来了。
她唇角一扬,冷笑,“呵,头顶上的帽子都绿到发光了,居然还有心情在喝酒,真是佩服!”
夜风阑一见到她,就已经认出她是南宫家的大姐,扇子一挥,一道暗黑之力勒住她的脖子,把她往空中提了起来。
南宫末双脚离地,感觉快要窒息,痛苦地挣扎道:“难道不是吗?跟江芸成亲的人是你,洞房的人却是沈凌霄,既然跟江芸成了亲,就请管好你的女人。”
“再敢胡言,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扇子一挥,解开束缚,南宫末飞出去撞在柱子上。
但她身手敏捷,凌空一跃,落在地面,气得再次攥紧了手掌,夜风阑折扇一挥,入了喜房,可却怎样都无法入眠,五更的更鼓刚刚敲过,他便起床去敲江芸和沈凌霄的房门。
沈凌霄知道是夜风阑,先起身去开门,等到江芸整理好衣裳出门,无语地看到两个男人已经在院中打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啪啪”两声,两人便分开了。
“刚刚那一拳,是打你跟本王的芸儿假成亲的。”
“我那一拳,是打你打我的。”
两个男人完,若无其事地坐到石桌边,面对着面,江芸看到,夜风阑前几日被她揍成熊猫眼的眼睛刚恢复,另一只眼睛又变熊猫眼了。
沈凌霄也是,这两人都是长得极为好看的男子,如今一人挂着一只熊猫眼,实在是不忍直视,江芸无语,掏出一个双面镜放到了石桌中央。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镜子望了一眼,同时皱眉,夜风阑道:“下次再打架,不要再打脸了。”
沈凌霄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下次打在看不到的地方就好。。”
江芸再一次无语,还有下次?这两人是打上瘾了?下次她要管好自己,不能再让男人为了帮她,出现这种状况。
“夜悟天亮之后会来检查,这颗药吃下一个时辰才能起效,服下此药之人,身体会散发出一股行过**的特殊气味。”夜风阑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放在石桌上。
“芸儿不需要这种东西。”沈凌霄将药推还给他,推回来推得如此快速,是在他面前秀恩爱吗?夜风阑磨着牙,“她不需要,我需要,我吃。”
将药含进嘴里,直接吞下,次日一早,夜悟来到风月阁,江芸和夜风阑出去行了礼,奉了茶。
夜悟看着江芸问:“昨夜过得可还好?”
江芸故意脸色一红,轻轻点头,“谢夫人关心,挺好。”
夜悟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江芸身边,把鼻子凑到她身上,三百六十度嗅了一圈,满意地掩嘴轻笑,“哈哈……身上尽是那味道,本座能想象出你们昨夜的愉快。”
江芸暗暗翻了下白眼,昨夜某位王爷在她身上的确过得挺愉快的。
“既然闻了,那就把我身上也闻一闻,免得到时我们作弊。”夜风阑面无表情道。
“我闻你干嘛,难不成你娶回来的媳妇,不是跟你风流快活,还能是跟其他人快活不成。”夜悟大红衣袖一挥,回到了座位上,手一伸,一颗散发着焰红色光芒的石头躺在他的手心。
夜风阑依然面无表情,脸甚至比刚刚还有些冷,因为他娶回来的媳妇昨夜的确不是跟他风流快活,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江芸却眼睛瞬间一亮,不过很快眼里的亮光就熄灭了,“这是神灵石吗?怎么只有四分之一大?”
“四分之一已经足够解你身上神蛟的毒,放心吧。”夜悟道。
夜风阑怒了,“你这次又在耍我?”
“本座只是说你们洞了房,本座给你们神灵石,又没是给一整颗,还是给一颗。”夜悟狡猾道。
四分之一就四分之一,有总好过没有,江芸手一挥,那四分之一躺在夜悟手心的神灵石便向她飞了过去。
她嘴一张,四分之一的神灵石被她含进嘴里,直接到丹田之中,她的腹部发出一阵焰红色的光芒。
紧接着,江芸感觉到有一股特别舒服的温流从丹田里灌输到四肢百骸,她立即运起血脉之力,发现之前那股一支阻挠着她体内血脉之力正常调动的妖毒好像消失了。
而且她的血脉之力也恢复到了八段的鼎盛时期,妖毒果然解了,夜风阑看向她,江芸开心地朝他点了下头。
夜风阑这才转头问夜悟,“剩下四分之三的神灵石在何处?”
“本座为何要告诉你。”夜悟漫不经心道。
江芸眼眸猛地闪过犀利之色,突然祭出风华剑向夜悟劈了过去,“的确不好要,但我们会抢!”
夜悟闪身避过,好好的座位被江芸一剑劈成两半,夜风阑见江芸失手,也猛地从座位一跃而起,一掌直击夜悟的胸口。
夜悟媚眼一挑,身子以诡异的姿态一旋,已经避过夜风阑直击而来的手掌,来到门的位置,占了主动权,随时可逃,“呵,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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