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后根本躲避不了,龙身当即被黑色玄龙咬去一大块皮肉。
“啊……”龙后痛苦地惨叫,挣扎。
“太臭了。”沈凌霄本可一口将龙后咬死,可骤然间将龙后的身子甩了出去,扎进海底洗涤嘴里的血水。
他很后悔咬了龙后这一口,龙后被甩出也跌入了海里。
黑色玄龙没再追着去咬他,而是在水里翻了个身彻底将嘴里的血水洗涤干净,龙后见他未追来心中大喜,以为可以逃脱。
她刚一冲到海面便被浪潮拍打了出去,落在另一个浪头之上,接连被拍打了数十次又重新跌回海里。
“贱人之子。”龙后怒吼龙身比原来肿大了一倍有余,可见刚刚被海浪拍打得有多惨。
沈凌霄根本不想跟她过多废话,此时才满意口中的干净度,龙尾一扫龙后的身子再次飞出了水面。
龙后庞大的身子被扫得砸落在海边浅滩之上,幻化成了人形。
黑色玄龙于半空中,也幻化成人形,妖孽的男子着一身黑色龙袍,看起来十分威严,龙后从浅滩上艰难爬起,心里不由得惊骇万分,如此气势她活了几千年从未见过。
这哪里单单只是一个人,一条龙?这分明是神。
可当他快要落于龙后面前之时,突然从龙后身后的绿林里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向他涌了过去,这股能量波极其的阴冷邪戾他赶紧往后退。
龙后见突然有人相救,赶紧从浅滩上爬了起来。沈凌霄立即察觉出这股阴冷邪戾的力量不是来自龙族,这股力量与他之前相比,可谓旗鼓相当,但与如今的他相比那给他挠痒痒都不够。
他唇角一勾,再次持剑而上,全身发肿的龙后连连后退,以为必死无疑,然而就在这时,背后绿林里突然飞出一只只虚幻的黑色物体。
而且这些物体每一只都带着巨大的邪气,竟是邪灵,沈凌霄赶紧挥动剑抵挡。
之前被夜风阑吸收的那些邪灵惧怕他的剑,可这些邪灵似乎比被夜风阑吸收的那些邪灵,邪性还要更大一些。
沈凌霄赶紧再次后退,强大法力灌彻到剑上,一剑横扫黑压压一大片的邪灵立即全部覆灭。
可是邪灵被灭,黑色毒烟冒起,沈凌霄虽不怕毒烟,但眼前一片黑蒙蒙根本无法视物。
既然看不到,那便随便杀,沈凌霄当即再次一剑横扫而去,整个浅滩海域震动了起来。
沈凌霄却感觉得出,龙后没有在这些倾倒的树木里面。对方为了救龙后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有招数都只为拖延住他,根本不敢与他对战。
而且来者,不是龙界之人,是鬼府中人,看来鬼府也要风波大起了。
沈凌霄心系妻儿,没有去追返身回了海底,江芸坐在珊瑚丛中一颗扇贝上,正悠闲地看着岳阳长老扛着云妃在珊瑚丛里到处跑着。
刚开始他还很镇定,几次绕不出珊瑚丛,又见不到龙后便开始急了,到了最后已经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娘亲,他好像晕了。”肉团子跟着娘亲一起坐在扇贝上,短腿悠闲地晃**着。
“他不是晕了,他是着急上火了而已。”江芸勾唇不怀好意的一笑。
“娘亲,你还是别这样笑了,你这样笑特别像个坏人。”肉团子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娘亲,可这次觉得娘亲的笑有点惊悚,忍不住批评了娘亲一下。
“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觉得现在可以随便鄙视你娘亲了?”江芸伸手掐了一下儿子的脸,不得不感慨亲生的就是好可以随意**。
肉团子被掐得大叫,“娘亲,麒儿刚刚才差点被踹得吐血。”
“你父王不是给你用了法术,无论你怎样被打都不会有事的?”江芸心疼地问。
肉团子立即嘿嘿地笑了起来,“麒儿逗娘亲的。”
“你这小兔崽子,学坏了。”江芸又在儿子脸上掐了一下。
肉团子委屈巴巴的,“娘亲现在对麒儿好凶啊。”
“那当然,自己生的,想怎样管教就怎样管教。”江芸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儿子可不能白白被人踹了,去报个仇再回来。”
肉团子立即大喊一声“遵命”,跳下扇贝就朝珊瑚丛钻了进去。儿子刚一走,沈凌霄便回来了。
“怎样?龙后跑了?”江芸一见他两手空空便猜到了结果。
沈凌霄点头,“鬼府介入进来,将龙后救走了。”
“鬼府?”江芸皱眉,“那不是夜风阑的人吗?”
“只怕与残魂有关,先把水宫之事解决完,我们得回京城了。”沈凌霄道。
江芸立即点了下头,运起血脉之力操控珊瑚丛,珊瑚丛无形地变幻着。本来离他们有几百米远的岳阳长老转了个弯,突然来到他们面前了。
“尊上。”一见他们两人,岳阳长老吓了一大跳。
“敢问长老,肩上扛着的是何人?”沈凌霄似笑非笑问。
当然是你老娘,但岳阳长老哪里敢这样,恨不得能将肩上的云妃给藏起来。
还好云妃的脑袋是朝后的,他只盼着沈凌霄认不出他老娘的下半身:“这只是一个宫女。”
“宫女?”沈凌霄假装皱眉。
一旁的江芸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岳阳,叹了口气,“没想到长老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有此嗜好。”
岳阳长老恍然大悟,赶紧硬着头皮道:“对!老臣没有别的嗜好,就是比较喜欢年轻女子。”
“还喜欢在珊瑚丛里野战对吧?”江芸更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岳阳长老被她看得一身冷汗,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接,“姑娘说的对。”
“长老你这也太老不正经了?”江芸啧啧两声,一脸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岳阳长老更加不好意思,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连女人是什么滋味他都不知道,老脸早就火辣辣的又羞又难为情。
身体还不断地冒冷汗,怕被沈凌霄看出他肩上的人是云妃。
那感觉简直就是冰火两重,一会凉一会热要多煎熬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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