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一本正经的道,“看来玉大少爷还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自然觉得床只是用来睡觉的而已,但是对于芸儿来说,这床耐摇才是最先考虑的因素。”
江芸听到沈凌霄出声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果然如此,江芸的脸色瞬间就红了,见肉团子还在赶紧轻咳了一声。
不过那些话还是被肉团子听到了,他转过身来,奶声奶气的问:“娘亲,他们在说什么?麒儿听不懂。”
“没说什么,娘亲带麟儿出去玩,这些话不适合麟儿听。”江芸忍不住有些埋怨,这男人也太过分了,没看到孩子还在这里吗?
就在这时,夙夜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单膝跪到地上。
“何事?”
“禀王爷,江无锡已经进城了,江孟也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但是并没有人召集拓跋家族旁支长辈准备移交家主之位的事宜。”夙夜把自己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按照祖制,家主变更,必需召集全族长辈,移交家主铁指环和执权印章。看来江孟并没有打算把这家主之位给让出来,不过此时也容不得他不愿意了。
“芸儿,你三叔与你父亲感情深厚,你三婶平日里也对你和子扬不错。”夏秋对这个三弟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想要看看江芸有没有办法了。
“这些事情娘就不要担心了,女儿去城门那里把三叔亲自接回来就是了。”而且对于三叔跟二叔,她更倾向与三叔做族长,不管怎么说江孟是做的太狠了。
怎么说江陆都是他大哥,却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不管是谁都不敢跟他在一起吧?
玉晨逸听到江芸说要出去,心里一激动,直接大声的道,“芸芸,我也跟你一起去。”
江芸看了玉晨逸一眼,“你对我们家来说只不过是个外人而已,还是不要参和进来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完直接把肉团子放到了沈凌霄的怀里面,肉团子直接抱着江芸的脖子不撒手,“娘亲,麟儿跟父王不是外人啊,我们是最亲的。”
“你跟你父王身份太高了,这件事情不适合去。”江芸实在是想要拜托这父子两人。
到时候弄得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跟沈凌霄一对,实在是让她觉得非常无奈。
“身份不高,怎能给你和你三叔长脸。”沈凌霄站起来,握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江芸早就已经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给弄习惯了,也已经被他握得习惯了,脸皮也厚了起来,更懒得去反抗,因为每次都反抗无效。
毕竟她根本就打不过这位爷,还不如少吃点苦头,到时候留点精神去做其他的事情。
玉晨逸自然也是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江府离城门口并不是很远,江芸几人还没有在门口站多久就看到一辆马车在城门口停住了。
车帘掀开,一位四十岁不到的儒雅男子从里面跳了下来。紧接着,从里面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
儒雅男子扶着妇人下了马车,姑娘则是自己跳了下来。
虽然她记得的东西不是很多,但是也认得这儒雅了男子正是自己的三叔江无锡。
记忆中这位三叔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不过他与父亲的关系却是极好的,而那被他扶下来的妇人正是他的夫人风倾情,而那最小的姑娘应该就是他们的女儿江苏苏了。
印象中江苏苏还是十一二岁的模样,如今长开了,倒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秀动人的很。
江无锡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几眼,立马就认出来沈凌霄,赶紧行礼道,“这位是明王殿下吧?臣见过明王殿下。”
风倾情也到这女儿给沈凌霄请安,之后江苏苏的眼神落到了江芸的身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三叔,三婶。”江芸连忙上前行了个礼,“二叔昨夜外出未归,芸儿代二叔来迎接三叔三婶回归。”
江无锡欣慰的看着江芸的样子,忍不住道,“芸儿长大了,我记得你以前还是个爱哭的小姑娘。”
“芸儿本来就已经长大了,而且怎么可能一成不变啊!”江芸的话让江无锡忍不住叹气,明白她说的意思,却又不敢再说什么。
随即回头看向自家女儿,“苏苏,你不是一直想要见见你大姐吗,怎么回来就害羞了?”
江苏苏脸上带了四分尴尬,不过眼底还是有些欣喜的,“大姐,这么多年不见,苏苏一直都很想你。”
“大姐也想你啊,好在你们回来了。”江芸感受到她的不安,反握住她的手。
江苏苏抬头看向江芸,只觉得自己的这位大姐好像已经变了,与以前似乎有很大的不同,特别是那双眼睛,素日来都是没有神采的,此时却是变得很是漂亮。
江芸亲昵的摸了摸她的手,只感觉到几颗硬硬的茧子,像是经常做苦活才会形成的,在看她身上穿的那些衣服,应该也就只比那些麻袋稍微好一点而已。
看来这些年江孟一直在暗地里面让人打压,他们的日子过的并不是多好。否则凭着三叔一身抓妖本领,怎么着也不用自己的女儿去做粗活。
没有说太多的话,江芸直接带着江无锡回府了,江孟身上还穿着夜行衣,一脸的狼狈,脸上的红肿虽然已经好了不少,但看起来还是很搞笑的。
就连回来的时候都没敢走正门,而是像做贼一样偷偷跳墙进来,听到江芸出门去接了江无锡,很是生气,但听到沈凌霄也在场,瞬间不敢怠慢了。
直接吩咐下人去把所有的家族长辈都给找来,一边急急忙忙的回去换衣服了,只觉得这几天他还真是倒霉。
江芸他们在大厅里面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被江孟派来的人请到了江家的练武场。
偌大的练武场已经聚满了家族后辈,台上除了家主之位外,余下两边放了近二十把交椅。
江孟此时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他下方左右两边各留着一个空位,其余皆坐满了家族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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